“嫵兒,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在我們兩人都癱軟下來之後,白衣人師父細心的取來一塊帕子,替我擦拭完身體,又將我狠狠的摟入懷中,似是闡明所有權般的宣告道。
這讓我突然想起方才在他身上嗅到的那股酒味,白衣人師父平時是不太愛沾酒味的,因為他覺得酒會麻醉人的神經,讓人處在不清醒的狀態中,而他恰恰又不喜歡處在這種狀態中。
因而平日即便迫不得已將酒飲了下去,他也會用內功將酒精給逼出來。
“師父,你今日為何喝酒了啊?而且聞起來好像還喝了不少呢,是晚膳時陪那些外藩使臣喝的嗎?”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再次開口詢問道。
“不是,是我晚上等你一直沒等到,以為你晚上不會過來了,自己喝的。”白衣人師父說到這裡,面色有些赧然。
“又吃宗仁哥哥的醋了?因著他明日一早便要離開京城,嫵兒才特意陪他多聊了一會而已。”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
“不是的,主要也不是因為這件事,是……………是因為今日去參加你的及笄宴時,席間,竟然有好幾個大臣向你爹提親,想將你娶回家做兒媳。而據福全打探來的訊息,下午秦皇嫂竟然也帶著秦相入宮,請求母后將你賜婚給宗強,母后說你與宗仁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她有意將你許配給宗仁。秦皇嫂不服,說母后偏心,將最好的都留給宗仁,母后無奈之下,只得說讓宗仁和宗強都去邊關,到時候看誰建立的功績大,就將你指婚給誰。”
白衣人將頭埋在我的胸前,悶悶的說道,然後又加了一句:“你是我的,我誰也不給。”
怪不得我用午膳時,有一次我無意間向他看去,發現他的神色好似有些不豫呢,我還以為是自己多想了,剛剛他那般急切,不肯再次撤退,肯定也是有預謀的。
不過,他方才所提及的賢寧皇太后以及秦綿綿、秦相之間的那番決定卻讓我心中生出一股無名之火,讓我對秦綿綿、秦相、甚至賢寧皇太后都反感起來,我又不是他們的附屬之物,他們憑什麼,又有什麼資格未經過我的同意,擅自將我的終身大事給定下來呢?
我怒得一把推開胸前的白衣人師父,冷笑道:“身為人上人,手中的權利就是大啊,不僅可以掌控我等微末小民的性命,還可以操縱我等小民的婚姻之事。他們這樣擅自決定我的婚姻大事,經得我的同意了嗎?”
白衣人師父見我的反應竟然如此之大,一時之間不由有些呆愣住了。
片刻之後,他才反應過來,有些笨拙的拍著我的背,嘆了口氣後說道:“嫵兒彆氣,嫵兒彆氣,師父不會如他們所願,更不會將嫵兒拱手讓人的。其實,不光是你,連師父做個做皇帝的,還有師父的皇兄、皇弟、皇姐、皇妹,自己的婚姻大事又何嘗完全能夠自己做主呢?這也是做所謂的人上人的悲哀吧。不過,你也不要太過責怪母后,她本以為你與宗仁兩情相悅,此番卻這般答應秦皇嫂和秦相,也是迫不得已。
自我登基以來,為了避免造成外戚專權,我與母后在諸多方面確實對宗仁有頗多傾斜,秦皇嫂與秦相早有不滿,只是一直未找到合適時機爆發而已。
此次,雖然他們名義上是為宗強求親,但是,實則是設了一個一箭雙鵰的計謀,如若母后答應他們,那就讓他們將你爹給拉攏了過去,如若母后的答案不答應他們,他們就很有可能會生出什麼事端來。
儘管這些時日我已經在儘量打壓秦相的勢力,但是,他在朝中位居高位這麼多年,手下的勢力早已根結盤據,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全部剷除掉的,所以,不到我手中培植起來的勢力能夠與他抗衡前,我與母后都不宜與其撕破臉,因此,母后提出這個方法,也無非是想拖延幾年,讓我能夠儘快的培植起牢固的勢力來,不讓我們受制於秦皇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