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的陌生和冷酷。
“可能無法自己走,他們好像給我吃了‘軟筋散’,讓我渾身無甚力氣。”司馬宗仁聽他如此一說,倒是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抹去臉上的淚痕,搖了搖頭道。
“如男,你快點去尋找一個與宗仁身材、面容相似,且值得信賴之人過來,我給他易下容,扮作宗仁的模樣,繼續留在這裡,速度要快。”白衣人師父蹙了蹙眉頭,轉身吩咐林如男道,
“是,王爺,末將知道了。”林如男點了點頭,立刻依言照辦去了。
隨後,當室內只剩下白衣人師父、司馬宗仁和我三人之時,白衣人師父拿出一顆藥丸讓司馬宗仁服下,又坐在司馬宗仁身後,用內力幫司馬宗仁將他剛服下的藥物化解開來。
就這樣,大約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司馬宗仁四肢活動自如之後,白衣人師父才站起身來,剛好此時林如男已經找來一名身形、面型與司馬宗仁大致相似之人。
白衣人師父立即著手將此人的面容易成司馬宗仁的模樣,隨後又循著印象,將司馬宗仁的臉易成此人的模樣,並讓他們彼此將衣飾更換一下,如此一來,如若不仔細辨認一番,真的很難辨認出個真偽來。
“你待在這裡,儘量少開口,避免讓他們聽出聲音不對。”將地上的腳鐐、手銬重新鎖在易容過的“司馬宗仁”身上時,白衣人師父囑咐了他一句。
“小人知道了.王爺請放心!”此人應允道“
“那趕緊都出去吧。”白衣人師父點了點頭道,從頭到尾,他未同我說一句話,甚至連看都未看我一眼。
“王爺,他。。。。。。。他不是司馬仁治王爺身旁的那個親兵衛嗎?可靠嗎?”
這時,弄不清楚我身份的林如男忍不住了,指著我詢問白衣人師父道。
聽到林如男提到我,白衣人師父終於將自己的臉轉向我,眼神顯得有些複雜,似乎在想怎樣向林如男介紹我的身份,不過,尚未等他開口,司馬宗仁拉住我的手,搶先說道:“嫵兒沒關係的,嫵兒是五皇叔收的徒弟,而且與我自幼便相識了。。。。。。。
“你快快去將鑰匙放回那林自強的房間,在什麼地方取的便放回什麼地方。以後沒有為師的命令,不得再如此衝動。你冒冒然的前來,究竟是打算將宗仁帶到什麼地方呢?你有把握能帶著宗仁,以及榴兒全身以退的逃出軍營嗎?而且,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將宗仁帶出軍營之後,只會讓二皇兄孤注一擲,與雲雀國聯合,引發一場戰爭,隨之而來的後果就是民不聊生,生靈塗炭?為師不是告之過你,讓你在鳳來莊等候為師嗎?事有輕重緩急這一點你都不明白嗎?為何要這般任性呢?難道往日是為師太過縱容於你了嗎?”不待司馬宗仁說完,白衣人師父將那手銬、腳鐐遞與我,語氣嚴厲的責備道。
與白衣人師父分開已有將近一年的時間了,在這些分開之後、思念越來越濃的日子裡,我曾經無數次的憧憬過自己與白衣人師父再次重逢時的場景,有浪漫的,有溫馨的,有甜蜜的,但現在出現在我面前的這副場景卻從來未出現在我的想象之中或者夢境裡。
自打在司馬仁治的書房之中相遇之後,他應當就已經認出了我,但是,他每次再遇見我之後,都與陌路人一般,連一個暗示都吝嗇於給我,讓我每日繼續惴惴不安、胡思亂想的過著。現在,他終於承認了他自己的身份,卻未對我露出任何久別重逢後的欣喜,反倒是橫眉冷眼的橫加斥責一番。
雖然聽著他的話,我也察覺出自己有些魯莽,未佈置好後路就這樣冒冒失失的跑過來救人了,但是,一定要在這麼多人面前,用這麼嚴厲和不耐煩的語氣同我說話嗎?他是說過讓我在鳳來莊等他,可是,他也說過,一有時間就會多寫幾封書信給我,結果呢,我在鳳來莊盼了好幾個月,一封書信都沒有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