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皺眉頭,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朝著丘力居行一胡禮,道了聲諾。
日復一日、
劉鵬在城中太守府大廳廳靜靜坐著,將下面將領的表情都看在眼裡。
總的來說,下面諸將的表現都很好,沒有那位將軍露出怯敵的姿態。將這些都收入眼中,劉鵬才緩緩起身道:“諸位,鮮卑人入幽州,文和正率士卒抵抗,所以我軍必速戰速決,諸位有何良策儘可直說。”
黃忠大咧咧笑道:“主公、區區鮮卑胡族,安敢亂我大漢江山。只是這城外的十萬烏桓鐵騎是個麻煩?這些烏桓人擅射,且好鬥、生性陰狠,常口出不遜。末將請精兵五千,出城與烏桓人一戰。”
黃忠的話確實讓在座諸將有點同仇敵愾,太史慈在黃忠說完後,站起身向前一步道:“主公,我軍有步騎近十萬,為何不開城與烏桓人決一死戰?”
趙雲等將也是不解的望著劉鵬,自他們率軍進駐高句麗城中,烏桓的鐵騎則緊隨而來,日夜在城下謾罵。而他們的主公卻將自己關在房間中,每日令將士們嚴加防守城池,不準私自出兵迎敵,其餘的並無異樣。
劉鵬可不會去解釋為什麼,冷峻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遂高聲道:“傳令下去,明日早時,全軍出城,本將要看看這烏桓鐵騎的威力有多大。”
“諾”。一眾將領俱省稱道。
時間已經過去了八天,他還有七天的時間,若到那時他還敗不了烏桓鐵騎,也只能引軍回救代郡,放過這個千年難得一見的好機會。
當烏桓十萬鐵騎第一天來的時候,劉鵬就下令緊閉城門不許出兵。一連七八天都是如此。
烏桓人攜毀家滅園之仇而來,氣勢達到頂峰,他可不會輕易與之交手。
今日正好是第八天,這八天的時間中,那些被他屠戮了部落的烏桓人相繼到城下辱罵於他。這些他都是一笑了之。
今夜、是最後一夜
一夜的時間很快過去,二日清晨之時,劉鵬披掛整齊,帶著典韋與錦衣衛向帥臺而去。
帥臺是點將的地方,也是劉鵬臨時派人搭建的。
城中的空曠之處,築著一座高臺,下方則是密密麻麻的軍士、從騎兵到戰車兵、步卒皆有,旌旗插滿了帥臺兩側。
劉鵬在清晨一縷陽光的照耀下,騎著寶馬直接來到了帥臺下。見自己派人造的帥臺還挺氣派的,便下了戰馬,緩緩走上去站到正中間。
手按劍把、一身金甲的劉鵬,站在帥臺之上,喝問道:“兄弟們,外面是烏桓人的十萬鐵騎,你們怕不怕?”
“不怕、不怕”震天的吼聲響起。
劉鵬將佩劍高舉手中,下面的將士們慢慢的停了下來,不再發出那嚇人的吼叫聲。
黃忠、陳到、高順、趙雲、高覽、太史慈、六人俱跨在馬背上,立於前方。
劉鵬眼睛閉上下令道:“黃忠率一萬步卒為左翼,陳到率一萬步卒為右翼,趙雲、太史慈領前軍,高順、高覽率一萬步軍守城,我自領中軍。”
黃忠等人忙下馬領命道:“諾”
“今日一戰,諸位與本將也許會名垂青史、也許會在千年後仍被世人所知。但也可能因為這一戰,兵敗南山、成為漢室的罪人。是青史留名還是兵敗南山,俱仰仗各位將軍了。”帥臺上的劉鵬,抱著佩劍向黃忠等人就是一揖。
劉鵬這一揖,道盡明主之風度。黃忠等人俱都是寒門子弟,在這個上流士家的世界中,他們都只不過是一些陪襯罷了。
為人主者,忍常人之不能忍,做常人不能做的事。
“主公,末將遵命。”黃忠等人急忙下了戰馬,半跪下回道。
生死一戰,就在今日、
“出發”,一聲大喝,響徹在數萬將士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