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實在羞於提起。院判這番可是折煞張硯了!”
張硯也連忙回禮。他有些懵。因為眼前的這位蕭院判似乎有些過於正式和客氣了,讓他有些不太習慣。
只有邊上的李赫笑著沒有說話,心裡卻明白蕭恕這一番慎重其事的所謂什麼。
雜學一脈的學問大家啊!而且已經拿了好幾樣有用的東西出來了,並且在軍中正被逐漸效彷推廣。這種人,放眼整個南淵國各地的講武院都是沒有的。而今因為石軒的關係,廊源城講武院能開此先河,作為院判以及實際的接觸人,蕭恕自然要把方方面面都照顧到位。初見自然能多客氣就多客氣,禮多人不怪嘛。以後摸清楚了張硯的脾氣那就自然知道怎麼相處了。
“最近院長正巧在閉關靜修,所以暫時張先生還見不到。不過日常事務皆由我負責,並不影響張先生的入職。我先帶先生去辦理手續,之後再帶先生去住處看看,若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也請先生直言,我們廊源城講武院一定會讓先生舒舒服服的在此做學問不會被雜事攪擾到。”
這麼一說,明顯就是蕭恕在暗示什麼了。也是在讓張硯放心的意思。
張硯自然是從善如流。跟著去辦好了手續,領到了四套跟蕭恕身上黑袍款式差不多,只有一些細微區別的袍服。這就是他在講武院裡的行頭的,算作“工作服”。除此之外還領了不少東西,比如腰牌、制式私章、獨院鑰匙等等。以及一份教桉報備的空白銅條。
前面那些東西都好說,後面那份空白銅條可是有講究的。
“張先生可以先回去想一想,把準備在院中講授的東西擬一個大概出來。再把這些東西的實際和理論上的用處說清,最後還有考核的辦法也寫上。到時候等院長出關會對此進行斟酌,若是可行,那張先生就可以在院中開課了。”
“若是過不了又會如何?”張硯好奇問道。
“過不了?呵呵,張先生乃是雜學大家,隨便教些什麼也是可以過關的。不過真要過不了院長那一關的話,那也可以不開課,畢竟張先生任的是客教。本就不算在主學科當中。但那樣一來就需要先生與講武院分享一些您的學識或者研究所得。”
“明白了。”張硯心裡這就有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