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明鑑,徒兒是真不想碰上皇室的人。所以只能躲得遠遠的了。不過這一路雖然跑得遠了,徒兒的收穫卻也頗豐。”
“有收穫就好,但你知不知道前日南淵國內務府的一個執事跟著沉午鷲來拜山了,跟我提了你的婚事。要我強令你回去與華嶽國公主成親。
呵呵,別急。你師尊我早就給你表過態了。以你們的修行天賦,早早成親不是好事。所以我當時就拒絕了那位內務府的執事。
但有一點我覺得對方說得沒錯,你始終乃是皇室的人,身上的婚約也確實困擾著皇室。你不能總是避而不見,事情是需要解決的。躲,你能躲得了多久?沒理由為了這件事墜了名聲。”
“可若是回去,徒兒擔心自己狠不下心來。父皇和母妃總能找到辦法讓徒兒就範。”楊睿也是洩氣。他父皇就不說了,單單母妃的哭求就總能讓他心軟。到時候如何拒絕得了?
“那東西是什麼?生機如此濃烈,必不是凡物吧?”張硯搖了搖頭。如何去處理與皇室之間的關係,他並不適合給具體意見。他只能指引方向,最後怎麼去處理那些細節,還是要看楊睿自己去把握。
心裡明白師尊說的道理,可依舊糾結。並且楊睿知道,這次他沒法再躲了,師尊出面,他無論如何都要回一趟淵定皇城把事情做個了結的。皺著眉頭聽到師尊問話,於是將自己這次遠行費了不少心思才尋到的“武心水玉”和關於乾德上國第九親王許業恭的死,相關的事情一股腦的都講了出來。
楊睿說得很仔細,這是他這一路來第一次有機會跟人分享自己的收穫,而且還是如此大的收穫,也希望得到師尊的肯定。
“這就是武心水玉?!嘖嘖,倒是與傳聞中的很像,只不過似乎小了一些。不過這東西可以重建武池嗎?”
“可以的師尊,只不過因為太小,只能建一個縮小尺寸的武池。但功效並不會折損多少的。”
“既然你有這東西在手,你回淵定皇城的事情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比起重建武池,華嶽國公主與你的婚約又算得了什麼?”
“師尊,您是說用這東西去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