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了。信使見袁豹侯只顧瞻仰這間廳子而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有些生氣,灰著臉就說:“這是我借來的房子,你別多想了。”
“信使,這不是真話,不是真話。”袁豹侯笑道。
“你別亂說,齜牙咧嘴的什麼東西?你怎麼跑到我這兒來了?”信使還是問這個。
“別急,我是跟著你的那條瘋狗來的。”袁豹侯老實回答。
“嗬,是嗎?那你發現了不少東西嘛。”信使皺起了眉頭。
“信使,跟你認識那麼多年了,我只知道你叫信使,你什麼來頭?什麼身份?做什麼的?叫什麼名字?我什麼也不知道,我有時候真睡不著,我老在想,你信使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後來我發現,想太多沒用,這一次我發現,你信使也不是一個沒用腦子的人,快告訴我,跟你接頭的人是誰?”袁豹侯走到信使面前一邊搭著信使的肩膀一邊問。這套近乎,信使可不買賬,推開袁豹侯,罵道:“袁豹侯,多嘴可不是你的風格。”
袁豹侯說:“是嗎?”
“我們的事你就不要多管了,你知道規矩的。”信使提醒著袁豹侯。
袁豹侯俯下身子看著信使燒掉的紙屑的灰燼,哪裡看出來什麼苗頭,他抬頭問信使:“好,不過,我問最後一句,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說過了跟你沒有關係,你一個刺殺組的頭目,你說你問那麼多做什麼?”信使坐到沙發上,倒了一杯茶給袁豹侯,說:“喝口茶吧,人都來了,我不能不招待你。”
袁豹侯端著茶杯,在廳子裡面走了一圈,呷一口茶,問:“這裡就你一個人住?”
信使點點頭,袁豹侯驚歎:“那麼大的一個房子,就你一個人住嗎?”
“不可以嗎?你也別多想,我說了這房子是我借來的。”信使不大想談房子的事情。袁豹侯卻是嘴巴離不開房子,又說:“太浪費了,浪費了,信使,要不我搬過來住吧。”
“滾,滾,袁豹侯,你啥時候變得這麼貧嘴了?你好好回去反省反省為什麼沒有殺掉蕭來吧,這裡的事情不用你插手。”
“信使,說真的,你們這般的冤枉蕭來,意欲何為?”袁豹侯問。
“冤枉,嘿嘿,只怕蕭來他把你給騙了吧,你應該再去多多瞭解蕭來這個人,他就是小人一個,虛偽,令人討厭。你以為我想他是叛徒嗎?嘿嘿,袁老大,你就繼續給他騙下去吧。還有,你沒有第一時間殺掉他,你知道這會給我們造成多大的麻煩嗎?”
“我知道,不就是死掉不少的人嗎?”袁豹侯給信使說得面如土色。
“哼,你明白就好。”信使淡然說道。
袁豹侯糾結不已,蕭來會是騙子嗎?蕭來會欺騙自己嗎?袁豹侯感到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正往自己身上來。回想著,蕭來的心思,他真的摸不清楚,自己放走蕭來真的是一種錯嗎?看到袁豹侯苦惱不已,信使說:“你現在已經不管事了,殺蕭來的事也交給了北京來的人,你也不用太自責,我們都給蕭來騙了那麼久還不是傻愣愣的。等蕭來的事情一結束,你也可以回來繼續做你的刺殺組組長。”
“好吧,我不想再過問了。”袁豹侯感到一陣頭暈。
“對了,聽說你的手下有一個叫程大明的,是嗎?”信使問。
“哦,是有這麼一個人,程大明,外號小妞子,跟了我很久了。”袁豹侯說。
“可以把他借給我用幾天嗎?”信使問。
“這個,好啊,沒問題。”袁豹侯很爽快地就答應。信使見到袁豹侯那麼爽快,哈哈一笑,站起來拍拍袁豹侯的肩膀,笑道:“黨國有你這樣的人才,幸哉,幸哉。”袁豹侯呃了一聲,也沒有說什麼,程大明是他手底下一個造假高手,他想的是,信使要一個造假高手做什麼?眼前的信使可真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