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不去管它。陸言蹊自詡半個文盲,對一切文化都樂於接受,惟獨日本文人獨特的美學思維他敬謝不敏。
&ldo;凌晨四點鐘,看見海棠花未眠。&rdo;陸言蹊瞥過那本書腰封,暗自記下這句話,美則美矣,他卻讀不出深意,頓時有點失望。
正斟酌著,顧旻擦著頸上水珠從浴室出來。他打赤腳,在木質地板上留下一串腳印,又不在意似的踏上地毯,坐在了床沿。
陸言蹊靠過去,在他頸側親吻,顧旻偏了偏頭卻沒躲,只說:&ldo;莎莎姐老抱怨你。&rdo;
陸言蹊好奇地問:&ldo;和我有什麼關係?&rdo;
顧旻:&ldo;她說陸先生來過,第二天一定會耗掉許多遮瑕和粉底液,有時候不一定能遮住,大老闆知道了就會拿她是問。&rdo;
舌尖輕輕在顧旻耳垂一勾,陸言蹊的手便恰好地握住了他的腰:&ldo;誰說的,我明明每次都注意。現在夏天,露在外面的地方我就不會老是碰。&rdo;
&ldo;騙人。&rdo;顧旻說,任由他的手從睡衣下擺鑽進來,提醒道,&ldo;我明天早起。&rdo;
陸言蹊故作驚訝:&ldo;這麼巧?我明天也早起,那速戰速決,醒來還能一起吃個早飯。&rdo;
他並不高明的調情手段每次都能惹得顧旻低聲發笑,按著他的手腕,嘴唇就柔軟地貼上來,睫毛掃過眼瞼時尤其令人心動。可能因為不多見,陸言蹊覺得顧旻這樣笑起來頂好看,聲音也好聽,悶在嗓子裡,落到他耳中便撓心抓肺似的癢。
他們有日子沒做過,又是彼此唯一床伴,凌晨的夜色寂寞,如果不和誰一起打發時間,再相擁睡去,可能會很難熬。
陸言蹊用手指梳理過顧旻的頭髮,他身上有溫暖的好聞的味道。睡熟了的人倚在他懷裡,再不是當年病得迷糊時也對他的擁抱抗拒的姿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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