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這邊來。
到了2018年夏末的時候;終於有了訊息。那一天在他家附近的哨兵統統撤走;只有一個面目生硬的軍官登門通知他;車隊在西伯利亞遭遇了隔絕帶紊流事件——就是指大片的隔絕帶忽然發生位移——所有的車輛全部損毀;人員也無一倖存。
他早就做好了損失慘重的準備;卻沒有想到煎熬了一年得到的是這樣的訊息。但當時他仍舊心存僥倖;以為會有賠償。然而等他再試圖登門拜訪那位將軍的時候;卻被轟了出來。
不但沒有賠償;萬州也像肖恆治下的渝州半城一樣被封閉起來;嚴禁出入境。
事情的起因經過便是如此。直到前些日子;門才再度開放;他就迫不及待地挾著妻兒趕來渝州尋親。只不過不再是那個“相當有影響力”的男人;而變成一個平凡的普通人。
原來如此。李真微微嘆了口氣。
但他現在沒有心思感慨世事無常、亂世流離。他想了想;在向對方表達了強烈的同情之後再次問:“那麼之後還有人去西伯利亞麼?”
郭包榮傾訴發洩了一番;已經略微冷靜下來。聽他這麼一問;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李真便攤攤手:“只是覺得奇怪;他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