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雪非問道。
景秀沒有急著回答,而是略加斟酌才說:“雪非,這件事,如若辦好了,那麼皆大歡喜,若是有了一點差池,怕是我們都要連累你了,你要想清楚,要不要幫我們。”
雪非臉色一變,暗想,這話的語氣,還是不拿她當成自己人,可越是這樣,自己便越要幫他們,因為只有幫了他們,才算人情。
雪非面上凝重了一些:“說什麼呢?我是你的未婚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就算是死了,我也是你景家的鬼。”
一席話,將她的立場表明無疑,景秀面露尷尬,莊席下意識的去看袖城,而此時袖城正望著景秀。
莊席似乎明白了什麼,只是撇嘴微微一笑,沒有多言。
為了緩解尷尬,景秀忙改口道:“待你進了城,你去喜轎鋪,租一頂喜轎,再僱個迎親隊伍,順便再僱個新郎。”
幾人開始還是一頭霧水,待得一會兒,才明白他的用意,他這是要弄個迎親隊伍把人都裝進去,喬裝一翻,怕是沒有人會注意。
這的確是個好主意。
雪非得令,這種事情,難不倒她,風月場出來的人,辦這點小事,綽綽有餘。
果然如同景秀所料,雪非順利進城,三人在城外等了半晌,後而聽得迎親隊伍吹吹打打熱鬧的出城。
雪非機智的伴了個小喜娘,又帶了許多喬裝的東西,不知從哪僱了個愣頭青當新郎,愣頭愣腦的只顧收銀子。
三人急著進城,莊席扮了媒婆,景秀扮了喜娘,袖城扮了新娘,隨身長劍被藏在了轎子裡,三人起初只顧心急的換衣,換好之後三人對視這才笑得直不起腰。
平日總是一臉嚴肅的莊席,此時成了大腳媒婆,十分討喜。
景秀更是折磨,紅衣一穿,乾脆成了秀氣的喜娘,這女裝扮相還著實讓袖城一驚。
景秀則是一直望著如此袖城,一襲紅衣,雖然只是簡單打扮,但足以讓他傾心不已,他眼前一個恍神,似乎看得見他與袖城他日成親之時的一片歡天喜地。
再次回城,已是又過了些時辰,守城官兵自是知道之前出去過一個迎親隊,回來時候也要一翻盤查。
官兵拿著畫像,仔細的對比,因化了妝,想要辨認出來也著實不易,守城官兵並未看出異樣,隨手放行。
幾人淺鬆一口氣,心中有些激動,如此簡單就進了城?如同夢中一般。
眼看安全,卻又被人叫住,官兵再次追上來。
袖城輕輕啟了轎簾,與莊席交換眼神,莊席會意,隱在長袖中的雙拳緊握。
袖城從座底抽出長劍,隨時準備行動。
多疑的官兵走上前來,帶著人馬再次攔住他們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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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已過萬重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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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你們出城時,可並非是這麼多人。”官兵向那愣頭愣腦的新郎問道。
新郎語塞,他也只不過是被人花錢僱來的,他哪裡曉得如何應對。
“官兵大哥,早上我們出城接新娘時,人是少,但是到了新娘子孃家,便一同跟了這多人回來,新娘子家講排場嘛。”雪非萬分妖嬈的走上前去解釋,官兵倒是很待見漂亮姑娘。
但是京城的官兵畢竟也不是吃素的,感覺可疑,卻又不知從哪查起。
索性再次問了這愣頭青似的新郎:“說,你這花轎中的新娘叫什麼名字?”
幾人心中一驚,這還真的沒有串通好。
袖城在轎中緊握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