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女娃子,你們以為老道士和那些路邊擺攤的算命先生是一路貨色?真真是氣煞我也”老道士臉都氣紅了。
“大爺千萬別生氣,等我們走了,您該冠心病冠心病,該腦溢血腦溢血,跟我們就沒有關係了”張鳳凰說著,拉著劉莉莉繞到旁邊兒去了。 老道士氣的渾身直哆嗦,指著兩女:“你們兩個女娃娃,我”我告訴你們,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有婦之夫,傷風敗俗”
“你這老牛鼻子。怎麼罵人呢?姑奶奶招你惹你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告你一個妨礙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的大罪?”張鳳凰當時就不幹了,轉回來指著老道士的鼻子罵道。
“算了吧鳳凰,狗咬人,人總不能咬回去吧?況且這老大爺都這麼大歲數了,就算他能罵街,他還有多長時間可罵呀?”劉莉莉口條也挺鋒利的。
“哼,看你半截身子入土的份上,老孃就不跟你計較了,”張鳳凰椅上劉荷莉的胳膊,姐倆兒昂著頭走了。
“你們會愛上一個,有婦之夫。而且還是同一個男人,不信你們等著。一定會的,到時候就知道老道所言,絕無虛假,”老道士反而平靜了下來。
兩女猛地一怔,停住了腳步。扭過頭望向老道士,目光狐疑。
“是是非非,真真假假,陰陰陽陽,道左道右”老道士丟下這麼一個詩不是詩,偈語不是偈語的十六個字,轉身就走。
“是是非非,真真假假,陰陰陽陽,道左道右”什麼意思?是不是隱含著那人的名字?”劉莉莉詫異的望向了張鳳凰。
“是是非非?真真假假?陰陰陽陽?道左道右?”張鳳凰腦筋急轉。“前兩句像葳言,要說隱藏著名字的話,也就是後面這兩句了,陰陽兩字,拆掉耳刀,那就是日月,組合起來那就是一個,“明。字。至於道左道右,唔,道路兩旁是什麼?好像是樹吧?多是楊樹或者楊柳…六
“楊明?”劉莉莉一驚,喊出了這麼一個名字。
“八成就是這小子,真沒想到,我張鳳凰竟然會有愛上他的一天”張鳳凰捏著尖尖的下巴,語帶驚訝。
“不過要說起來,這臭農民還真是挺可愛的,尤其是穿上漢服的時候”劉荷荷說道。
“管他呢,咱們走吧,耍是真愛上他了。咱們就從衛卿卿手裡把他搶過來。咱們姐妹聯手,還有辦不到的事麼?”張鳳凰拖著劉莉的,抬腿便走。
“搶過來之後,咱們每怎麼分?”劉莉箱笑道。
“嗯”你單號我雙號”張鳳凰笑道。
“那可是便宜那臭農民了
“什麼便宜?一頭牛耕兩塊地,累不死他”張鳳凰道。
兩女的聲音漸漸地變低變遠,老道士異常焦急的回過頭,卻哪還有兩女的影子,這兩女早就消失在人群中了。
“流年不利,,這都什麼人呀?怎麼這麼難騙?”老道士垂頭喪氣,“這身行頭租一天就是一百呀,有時候真想把我自己個兒賣了得了。可是,老頭子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有人要麼?…”
猛然間,面前一個打扮時尚的漂亮女子走過,這女子戴著一副褐色的太陽鏡,頭染的金黃,看上去不像個缺錢的主兒。
“姑娘”老道士網開口說了一句,卻見那金女子目光在他臉上一掃,驚得小嘴都張圓了,“老大爺,你快點兒回家避難吧?你印堂黑,雙目帶赤,這在面相學上是大凶之兆,所以我斷定,大爺你最早今日最遲明晚,便會有血光之災”
“你”你這姑娘,別嚇人呀”老道士臉色刷的白了,說話都有些結巴。
“這是《麻衣神相》上說的,不是我說的,大爺,我勸您還是回家躲一躲吧,別真的衝撞了血光”金女子一臉的關切之色,勸道。
“流年不利流年不利,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