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來,那同樣,別人也會用這種手段來搶奪你身邊的她。
雖然時兵並沒有去表白他的心裡,可這並不代表他沒有想過,只是他還沒去做罷了,他不是不敢做,而是顧慮的太多了。
時兵無奈的笑笑說,“呵呵,對,你說的對,天底下有很多女生,我確實不應該喜歡上自己兄弟的女人,可我現在腦子很亂,我實在是分不清出自己心裡到底想怎樣,每次跟她接觸的時候,我都有一種衝動,一種忍不住的衝動,可我還是極力的控制住了。”
文萱冷眼說,“不是你極力控制住了,是你不得不控制,因為你怕失去高子鍵這個兄弟,時兵,我真不知道該說你啥好了,為什麼你就不會學著珍惜眼前的人呢?”
文萱的話已經說的很直白了,現在時兵的眼前,除了她以外,就沒別人了,她只是想讓他理清這層關係,她也好讓自己看看他的心裡,到底能不能裝下自己。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時兵好像並沒有聽明白文萱的話一樣,他愣頭楞腦的說,“珍惜眼前的人?我眼前哪還有其他人啊,我的眼前,就是一片茫然啊,一片雪白的茫然。”
他話說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揚起脖子,正打算一口乾掉杯裡的酒時。
文萱被他的話給氣個半死,她一伸手,直接把他手裡的酒杯給搶了過來,她連考慮都沒考慮,一仰脖,直接一口就幹掉了杯裡的白酒。
這一口下去,可要了她的命了,那喉嚨被白酒一燒,火辣辣的感覺,再配合著她心理的鬱悶,真是難受到極點了,她不停的咳嗽著,眼淚都流出來了。
時兵一看她這樣,頓時都傻眼了,幾秒鐘後才反應過來,他急忙拿水給她喝,文萱喝了幾口水後,才感覺舒服了一些,這一杯50度的白酒,也真夠她受的。
要不是她心裡一時跟他賭氣,她也不能這樣做,這要怪,就只能怪時兵了。
時兵還不明白咋回事兒呢,他用手一邊輕拍著她的後背,一邊關心的問道,“咋樣了?沒事兒吧?你幹嘛啊,這可是白酒,你哪受得了啊?”
文萱休息了片刻後,瞪他一眼說,“我知道是白酒,我就是心裡不爽,怎麼樣?不行啊?”
時兵楞了愣神,並沒有回話,文萱站起身來說,“算了,跟你說不明白了,整個就是一對牛彈琴,我要回去了,你慢慢吃吧。”
她也不等時兵反應,拉開椅子,直接就往外走去,時兵也急忙站起身來,匆匆的把飯錢扔下,還沒等找零錢呢,他就快步的向外追了出去,這大半夜的,他怎麼能放心她一個人回去呢。
文萱也沒有阻止他追過來,兩個人就這樣肩並肩的走著,時兵突然問她,“你。。你剛才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沒聽明白呢?”
文萱停下腳步,看著他,很認真的說,“你肯定聽不明白啊,因為你心裡壓根就沒想聽,你肯定還在想那個夏欣然對不對?要不然你會不明白我再說什麼?”
時兵頭痛的說,“我。。我哪裡有沒聽你說話啊,我確實是沒聽明白嗎。”
等走到學校後門到時候,文萱看著他,輕聲說,“時兵,回去仔細想想我跟你說的話吧,想明白了再來找我,想不明白,以後就別來了,記住了,我走了,你也早點回去吧。”不等時兵回話,文萱快步的就走進了學校。
文萱回到寢室後,酒勁兒也開始發作了,她感覺到頭暈的厲害,也顧不上洗漱了,甚至連外衣都沒脫,直接躺床上就沉沉睡去了。
文萱走後,時兵一直蹲在學校後門,他抽著煙一直再想跟文萱的對話,今兒他要不想明白這些話,他是不打算回去了,喝了點白酒後,他也不感覺怎麼冷了。
連續抽了三根菸後,時兵才想明白怎麼回事兒,他終於明白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