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寶物?”裴負心中一動。
“樸兒,去開啟玄機庫,將那件東西取來!”
張樸聞聽,看看裴負,見裴負並沒有反對,當下站起身來,轉身朝後廳走去。
“接著說!”裴負沉聲道。
“是!”張無忌沉吟一下,道:“那寶物蘊含有我們從未見過的力量,當時以鬼雷子師叔的法力,也無法看出那力量究竟源自何處。西南三派在與鬼雷子切磋之後,同意那寶物由我們來儲存,而三派共同擔負起維護我玄宗的任務。”
“那不是很好?”
“當時三派之所以同意,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鬼雷子師叔和我張家的實力,不得已而同意的,但在八年抗戰時期,我父親為了出山尋找鬼雷子師叔,帶了大部分家族的精英入世,沒想到和黑龍會忍者遭遇,被對方千餘名忍者圍攻,張氏精英在那一戰中死傷慘重。
“而家父在率領弟子回山途中,又遇到血殺團的阻撓,一場血戰,只有家父逃出,但也傷重,回到家裡沒有兩年,便撒手塵寰。”
裴負眉頭不由得皺在了一起,看看張無忌,站起身來在廳中不停的徘徊。
血殺團,又是血殺團!按照羅育昆所說,血殺團應該是一個正義組織,可是從他的行事手段來看,卻又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
先不說羅育昆,自他瞑思甦醒之後,遭遇血殺團開啟黑暗門戶的手段來看,這個組織的行為,已經完全偏離當初羅育昆所說的愛國範疇,倒有些為了力量而不擇手段,想要瘋狂的毀滅世界的意思。
“當時你父親的修為如何?”
“家父當時已經進入明本的境界,但據他彌留之際所說,血殺團的團長修為之高深,早已經超過了他。如果當時不是家族子弟捨命攔阻,他絕無機會逃出。”
裴負臉色不由一變。
“主人,你好像很擔憂,對嗎?”
“阿魅,如果對方在一百年前能輕鬆擊殺張無忌的父親,說明他當時修為最少不在我之下。一百年來,我雖進
入極言境界,但對方呢?如果他還活著,恐怕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那怎麼辦?”阿魅的語氣也有些焦慮了。
裴負搖搖頭,抬頭看著張無忌,接著道:“你說這些,和張樸盜用紫河車有什麼關係?”
“道宗大人,請聽我說完!”張無忌恭敬道。
“你們站起來說話吧。”裴負的語氣,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柔和了許多。
張無忌和張帥祖孫兩人顫巍巍站起身來,分別落座之後,張無忌接著道:“家父過世後,無忌為保護玄宗能夠繼續在西南立足,不得已藉助塵世中力量,派樸兒入世,在政府中效力。一來是為了讓三派能夠有所顧忌,二來希望能藉此尋找鬼雷子師叔。當時弟子想,只要能找到鬼雷子師叔,那麼我玄宗在西南的地位就不會動搖。”
裴負點點頭,臉上露出沉思神態,默然不作聲。
“但沒想到,鬼雷子師叔如同石沉大海,杳無音信。
弟子等了三十年後,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找到一篇殘缺
不全的九雷天鼓心法,就動了求人不如求己的念頭,命樸兒回到家族中打理事務,同時自己埋首深山,苦苦修煉。
“沒想到五十多年苦修,卻無法參悟九雷天鼓中最後一篇天雷鼓,直到前日弟子聞聽道宗您施展九雷天鼓之術,方才將其中的奧妙參悟……”
“無忌,你說了這麼許多,我可以理解,但是卻不能解釋張樸盜用紫河車的罪過。”
“道宗大人,若不是三派覬覦那件寶物,強行舉辦誅仙大會,樸兒也不會出此下策。其實,當初弟子離開家中時,就擔心三派會用我玄宗入世的藉口來找麻煩。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