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功力大有進境。”
江曉峰道:“我相信老禪師的話是句句實言,不過,在下恐怕難有一月時間。”
白眉老僧道:“那麼半月時間,施主能夠抽得出麼?”
江曉峰搖搖頭,道:“恐怕是有負老禪師的厚望了。”
白眉老僧道:“至少你需要三日,你不能帶著陰寒重傷,鋤惡江湖。”
江曉峰道:“那是自然,在下已覺出傷的很重,如若是不把傷勢療治好,也無法離開此地。”
白眉老僧凝目望去,只見那江曉峰的臉上。泛起了一片陰暗之色,不禁心中一徵,急道:“施主覺著哪裡不舒服?”
江曉峰道:“我覺著身上有些冷,冷的很難忍受。”
白眉老僧道:“施主還能夠走路麼?”
江曉峰點點頭,道:“還可以走。”
白眉老僧心中忖道:“看他臉色,傷勢不輕,應該是早已失去行動之能,怎的他竟能支援著不倒下去?”。
他不知江曉峰既得藍夫人傳授上乘內功,又服了松溪老人賜予的甚多靈丹,故抗拒明寒之能超異常人。
心中念轉,口中卻說道:“施主既然還能走,我們就快些走吧!”
江曉峰道:“到那裡?”
白眉老僧道:“老衲早已建立了一處十分隱密的存身之地。”
突然伸手一指,點了江曉峰的穴道。
江曉峰驟不及防,被人一指點中了暈穴。
白眉老僧輕輕嘆息一聲道:“施主,不能再耗內力,以免增長療治的困難。”
扛起江曉峰,躍出圍牆,直向前面奔去。
這寺院後面就是山,白眉老僧扛著江曉峰直奔群山之中。江曉峰醒來時,只見正臥在一張木榻之上,三面都是石壁,一面青藤遮掩,有如天然垂簾一般。
白眉老僧盤膝坐在榻前,地上放著兩個顏色不同的玉版。
那白玉瓶很高大,瓶口早已密封。
江曉峰打量過室中的景物,挺身坐起。
那知人還未坐起來,立時,又躺了下去。
但覺寒意陣陣。由內心發了出來,全身開始顫抖。
白眉老僧緩緩站起身子,一面啟開玉瓶上的密封,一面說道:“施主醒來了。”
江曉峰點點頭,道:“老禪師,我冷得利害。”
白名老僧道:“看起來,那藍福的三陰掌,火候不弱了。”
撥開瓶塞,道:“你先喝這瓶藥酒,老衲再去取金蟬回來。”
用僧袍拂去了瓶口的灰塵,就玉瓶對著江曉峰嘴巴倒了下去。
江曉峰只覺那酒味甚醇,清香可口,再加腹中飢渴,不自覺的大口吞下。
一口氣,喝下了大半瓶。
白眉者僧收起玉瓶,道:“人生難得幾回醉,施主就請醉一次吧!”
那酒味雖然清香,但卻十分猛烈,江曉峰喝下了大半瓶,立時間,醉個人事不省。
待他再次醒來時,室中景物已變,但見松枝高燒,火光熊熊,敢情已然是深夜時分了。
“
江曉峰定定神,道:“老禪師,在下口渴的很,可有泉水,給我一口。
他一連呼叫數聲,不聞有人答應,心中立生警覺,一挺腰身坐了起來。
這一下雖然坐了起來,但他卻已發覺出雙腿以下被人點了穴道。
凝目望去,火光映照著一張絕世無倫的美麗面孔。長髮散披肩後,身著天藍色的疾服勁裝,出鞘長劍放在身側。江曉峰怔了一怔:“你!藍家鳳!”
藍家風轉過目光,微微一笑,道:“很意外是麼?”
她笑容美麗,如花盛放,看的人怦然心動。
江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