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的孤冷生長性悔恨之下,可能一掌把晚輩殺死。”
呼延嘯道:“唉,你想的比老夫還多,以老夫生性,這事也並非全不可能。”
江曉峰道:“所以,老前輩最好能查清楚,免得日後悔恨。”
呼延嘯點點頭,道:“此言倒也有理。”
江曉峰道:“此刻時猶未晚,如果彼此發覺有錯,還未至不可收拾之境。”呼延嘯似是被江曉峰一番言語說服,沉吟了一陣,道:“好吧!咱們先把事情說個明白也好……”
語聲微微一頓,道:“你對幼年之事,能夠記憶好多?”
江曉峰道:“四五歲以後的事,晚輩大約能記得十之八九。”
呼延嘯沉吟了一陣,道:“你記得母親的樣子麼?”
江曉峰搖搖頭,道:“記不得了……”
“得”聲微微一頓,接道:“老前輩可是和家母相識麼?”
呼延嘯道:“老夫一生中只認識一個女人。”
江曉峰接道:“那個女人,就是在下的母親了?”
呼延嘯道:“大概是不會錯了?”
江曉峰道:“老前輩,這等事情不能大概,必要確確實實才成。”
呼延嘯道:“老夫也並非信口開河,而且言有所本。”
江曉峰道:“晚輩洗耳恭聽。”
呼延嘯道:“第一是你的長像,帶有著你母親的特殊氣質,那氣質,當今之世中,再無第二個人能有了。”
江曉峰道:“如若是隻此一件證明,那也無法肯定就是在下。”
呼延嘯徵了一怔,道:“你好像是在極力逃避這件事,不願承認。”
江曉峰道:“晚輩只是覺著有些奇怪。”
呼延嘯道:“奇怪什麼?”
江曉峰道:“這個,晚輩等一會自會奉告,目下,老前輩先行設法證明晚輩的身世要緊。”
呼延嘯道:“好吧!除了你具有你母親那股特殊的氣質之外,你又爭得了金蟬步法?”
江曉峰道:“怎麼?我學的金蟬步法,也和家母有關麼?”
呼延嘯輕輕嘆息一聲,道:“孩子,你小小年紀,獨入絕谷,找到金蟬子老前輩的遺物,難道會完全是巧合麼?”江曉峰訝然說道:“難道這是暗中設計的不成!”
呼延嘯道:“你媽媽的一片苦心,她花了無數的心血,預置下一條路,使你又自自然然的走進了金蟬子的居處,得了她的武功。”
江曉峰細想經過之情,及那空中的預設專糧,都是事先有人準備一般,不似全然的巧合。
但他還是掘授說道:“老前輩,就算你說的不錯,但也不能證實我的身份啊!”
呼延嘯道:“還有你的名字,令堂也曾告訴我,這曉峰兩字,並非是全無意義。”
江曉峰道:“請教老前輩,這曉峰二字含意如何?”
呼延嘯臉上泛現群痛苦之色,似乎是陡然間,有人在他胸口中翻了一般,肌肉抽動,澎然說道:“那曉字,是你母親的名字,致於那個峰字,是她紀念的一個人!”
江曉峰看他痛苦之情,不似裝作,心中暗自奇道:“如若他說的不是實話,怎的會對我身世如此瞭然。
心中念轉,兩道目光,卻投注在呼延嘯的臉上,壓制著滿腔激動,冷冷的說道:“這麼說來,老前輩和我母親很熟識了?”
呼延嘯點點頭,道:“是的,當今武林之中,不知有多少人,希望能學得老夫這身武功,但老夫都不肯傳授,就算你質素很高,老夫也不用求著你學我武功啊!”
江曉峰沉吟了一陣,道:“老前輩說的十分有理,晚輩不能不信,但這些事實經過,都不是很有力的證明,如若老前輩能夠具體的舉出證明,晚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