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也不再瞧,索性盤坐調息,一陣坐息醒來,天已大亮。睜眼望去,只見木榻一側的椅子上。端坐著天義,不禁心頭大震,輕輕咳了一聲,一躍下榻,欠身一體,道:“教主到了很久了磨?”
藍天義微微一笑,道:“剛到不久,看你正坐息,沒有驚擾。”
江曉峰欠身應道:“晚輩貪睡的很,竟不知教主駕到。”
藍天義道:“那倒是無關緊要的事,但你大開室門,坐息於木榻,倒是有些叫人擔心,以後,不可再如此大意了。”
站起身子向外行去。
江曉峰追隨身後,送於室外道:“送教主。”
藍天義一揮手,道:“不用了。”大步而去。
江曉峰望著藍天義的背影,心中又是震驚,又有迷惘。
震驚的是,藍天義以教主的身份,竟然悄然的到一個下屬房中坐了很長的時間,定有著特殊原因,迷惘的是藍天義對自己手下一個並非重要的人物,似乎是太客氣了,客氣的使人意外,而且隱隱間有著一種關懷之意。
江曉峰站在門口思索了一陣,轉回室內,打了盆水,小心翼翼的梳洗一番,緩步行向藍家鳳的宿住之處。
只見房門半掩,顯然,室中人已經起床。
江曉峰輕輕咳了一聲,舉手一推室門,舉步行了進去。
只見人影一閃,一個頭梳雙辮的女婢,橫身攔住了去路。
江曉峰心中暗暗叫苦,忖道:“不知這丫頭的名字,如何稱呼她,我早該想到此事,問問那君不語才是。”
但聞內室中傳出了藍家鳳的聲音,道:“小月,什麼人哪!一大早來這裡幹什麼?”
江曉峰心中喜道:好啊,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