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秀梅回顧了王修一眼,道:“咱們此刻應該如何?”
王修低聲說道:“看情形,今天要使與會人信服,恐非易事,而且除了極少數的門派之外,與會之人,大都非主腦人物,他們也作不了主。”
方秀梅道:“賤妾亦有此感。”
王修道:“目下之策,咱們只有以進為退,說明利害之後,再看那松溪老人的態度,松溪老人,雖已退出江湖,但我看他這些年來,卻一直未把武功擱下,而且山腹清靜,又增丹道,內功精進,已到爐火純青之境,公孫兄已把這件事搭在他的肩上,老人家縱然想推辭,只怕也有些推不掉了。”
他說話的聲音極低,場中之人,又多數在竊竊私語,大都未聽到他們的談話。
方秀梅重重咳了一聲,高聲說道:“既然是無人介面,想是相信了殘妾之言,可惜的是藍天義俠名大著,賤妾又人微言輕,諸位如是願聯手自保,張老前輩自會為我們作主,如是諸位對那藍天義心存畏懼,不願聯手自保,張老前輩清靜無為之身,自也用不著越這次渾水,我們幾人無門無派的江湖草莽,也算盡到了心意……”
武當派的青萍子突然站起身子,合掌接道:“方姑娘苦口婆心,謀救武林大難,使人十分感動,不過,今夜情勢,只怕是難有結論,藍天義隱密難洩,但還未見諸行動。方姑娘縱能舌燦蓮花,也無法說的人心盡服,何況,今日與會之人,大都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