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之外,大概應以他功力最深了。
江曉峰默查四下形勢,突然有所警覺,趕忙運氣,逼出頭上的汗水,微微輕作喘息。
籃福看過了眾護法的情形之下,頷首一笑,道:“此地相距七星峰,大約還有兩個時辰的路程,只要咱們太陽下山之前趕到就行了,時間還很充裕,諸位感覺睏倦,不妨在此坐息一下,吃點於糧,老夫去看看前面的山勢。”說罷,轉過身子,大步而去。
周振萬,梁拱北當先坐了下去,運氣調息。
緊接著祝小鳳、君不語等相繼盤坐,江曉峰雖然毫無倦霎*意,也跟著盤膝坐下。
藍福似是有意的要和諸位護法造成一種距離,一去近一個時辰之久,回來時,幾位護法都已坐息醒來。
一切計劃,都深藏藍福胸中,也不和隨行護法商談,所謂護法,也只有聽命行事的份兒。
江曉峰沿途行來,一直留心觀察周震方,羅清風等的舉動神情,希望找出這些人何以會對藍天義無條件效忠,儘管他全神貫注,但仍然無法瞧出一點內情。
藍福下令動身,翻山越嶺,盡走捷徑,太陽下山之前,到了一座高峰下面。
攔路的山峰雖高,但卻登山有徑,盤轉於峰腰之上。
藍福望著那高聳的山峰,緩緩說道:“此刻,咱們才算正式和武當派交上了手,這是屏障武當本院的七星峰,武當四子,必集聚門下部分高手,扼守此地,咱們在行途之中,極可能遭受暗襲、諸位要多多小心。”
說完話舉步而行,當先向上攀去。
眾護法魚貫相隨於後。
江曉峰心中暗道:“這不算偷襲、也不按武林規矩投柬拜山,非明非暗,不知算什磨名堂。”
忖思之間,瞥見一條人影,由峰上直奔下來。
不大工夫,已到了幾人身前兩丈左右處,停下了腳步。
江曉峰凝目望去,只見來人是留著長髯的中年道人,背插長劍,足著多耳麻鞋,打了問訊,道:“諸位施主,本觀因事暫閉山門。”
藍福冷哼一聲,接道:“你這小道士是真不知道了,還是明知故問?”
那中年道人打量了藍福等一眼,道:“諸位身帶兵刃,分明是武林中人,如若不是朝山進香,不知來意如何?”
藍福冷冷說道:“祝護法,下了他的兵刃。”
祝小鳳應聲而出,格格一笑,道:“老道士,你如果不想現醜,那就解下身上配劍,我們總護法一向仁慈,也許不會傷害你。”
那中年道士臉色一整,道:“施主說笑話了。”
祝小鳳道:“我說的千真萬確,你如是不肯相信,那也沒有法子的事了,動口不行,姑娘我只好動手了。”
說打就打,一躬身,陡然飛身而起,直向那中年道人撲了過去。
左手王指纖纖,點向那道士的右肩,右手“分花拂柳”,去抓那道人的劍柄。
那中年道人疾快的後退了兩步,右手亦向劍柄之上抓去。
祝小鳳動作快,但那道人的動作更快。右手後發先至。當先握住了劍柄。
同時,左手大袖一拂,反向祝小鳳的左手掃去。
祝小鳳眼看制敵搶劍,都已無望,立時一低頭,道:“老道士,小心啦。”
一點寒光,竟從粉頸中疾射而出。
雙方距離很近,這弩箭來勢又極快速,那道人匆忙之中,急急一偏腦袋。
饒是他應變迅快,仍是慢了一步,短箭過處,穿過了那道人右耳。
一陣劇疼,鮮血泉湧而出。
就在那道人中箭的一瞬,祝小鳳右手已撥開了那中年道人的五指,抓住了劍柄,嗆的一聲,抽出長劍,拍一聲棄置於地。
她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