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把話說清楚,你要是再耍流氓,我就抽你嘴巴子,你信不信?”
小杜看她真急了,印�帕乘擔骸拔倚牛�倚牛�飠匚沂欽嫻南嘈帕恕!�
就在這時候,電話鈴響了,小艾連忙去接,是張慰芳打過來的,問她怎麼還沒拿到東西,在磨蹭什麼呢。小艾說我這正準備下樓,東西已經拿到了,張慰芳便說你快過來,順便再從家裡帶幾瓶礦泉水過來。小艾接電話的時候,小杜冷不丁從後面伸手,從她的夾肢窩下繞過去,輕輕地捏了捏小艾的乳房,小艾被他嚇了一跳,幸好已經是在掛電話,話已經說完,要不然她的強烈反應,張慰芳肯定能感覺得到。小艾掛了電話,狠狠地推了一把小杜,說想不到你這人真會這麼不要臉。
然後便是氣鼓鼓地拿著東西下樓,小杜悻悻地跟在後面,想幫點忙,小艾不但不搭理他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張慰芳時常聽楊道遠說起在建的影視基地,說那裡的環境如何獨特,風景如何優美,空氣如何新鮮,當地的農家菜又如何好吃,不由地也動起了想去看看的念頭。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張慰芳很想看個究竟,想弄明年是什麼東西把丈夫給吸引住了,害得他每隔一段日子,就跟被勾了魂似的,一定要去住上幾個晚上。
楊道遠本來也就是隨口說說,張慰芳卻當了真,非要過去參觀,還真有些措手不及。在一開始,引火上身的他能採取的辦法就是拖,拖了一日是一日,躲過一次算一次,楊道遠不斷地想出各種藉口,編了無數理由,反正就是不希望她去。物及必反欲蓋彌彰,楊道遠越是不讓她去,張慰芳越是要起疑心,越有疑心越是要去。畢竟大學畢業後在公安局待過好多年,張慰芳就算沒吃過豬肉,也看見過豬跑,知道應該怎麼跟楊道遠鬥,知道如何才能發現蛛絲馬跡。她不動聲色地弄到了楊道遠集團的花名冊,還弄到了一份工資單,一眼就看到了工資單上的蘇珊。
然後便是出奇不意地隨口一問,在飯桌上,吃到一半,張慰芳看著楊道遠,突然發難:“那個叫蘇珊的女人,調到你們單位了?”
“哪個蘇珊?”
“就那個與洪省長有一腿的女人。”
楊道遠吃了一驚,說:“你怎麼知道。”
張慰芳仍然不動聲色:“我也就是隨便問問,是不是?”
楊道遠的眉頭頭皺了起來,他在琢磨應該如何應付。
張慰芳說:“我覺得這事好象不太可能吧?”
楊道遠還是不吭聲。
張慰芳有些憋不住了,似笑非笑地說:“喂,你怎麼不說話了?”
楊道遠說:“我得想一想。”
“想一想,這有什麼好想的?”
“集團裡有那麼多人,我怎麼會都知道呢?”
“你不知道?”
“不知道。”
楊道遠的矢口否認,把原來很簡單地就能對付過去的事,反而弄得更加複雜了,甚至有些不可收拾。雖然已經露出了十分明顯的破綻,雖然楊道遠的表現有些狼狽,張慰芳並沒有窮追猛打,她若無其事地與小艾聊起來,跟她大談蘇珊,大談關於這個女人的種種八卦。小艾聽了一臉不屑,翻著白眼說這個女人怎麼會這麼不要臉。張慰芳說小艾你太年輕,很多事你都不知道,男人有時候就是會喜歡不要臉的女人,俗話是怎麼說的,女人不壞,男人不愛,這個你難道還不知道。小艾反駁說,不是都講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怎麼又改了。張慰芳沒想到小艾會這麼認死理,說道理差不多,男人也好,女人也罷,都是越壞越有人喜歡,越壞越招人疼,不相信你問你楊叔,他一定知道,他心裡全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