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回身,拳頭同時也呼了過來,大拳頭帶著風聲,方向張元的臉,就準備讓這小子滿臉開花。
既然對方動手了,張元也沒什麼客氣的,他本來就已經處於準備狀態,只要一觸,就發動。
張元迅速跳了出去,腳一踩自己坐的椅子跳了出去,跳過面前桌子,就象餓虎撲食,連人帶拳頭“轟”的一聲,把陳大勇壓倒在前邊一張課桌上。
張元不喜歡花拳秀腿,他喜歡一招斃敵,那種你一拳過來,我閃過,再回一腳,張元很鄙視。
張元出手就必須有效,他喜歡攻擊是對方的脖子,一條細溜溜的脖子上有6個點可以至人死亡或者重傷,這是絕好的軟肋,一個絕好的攻擊目標。
在最短的時間,用最簡單的招式制服對手,這是張元一貫的作風,象猛虎,更象毒蛇,快而有效。
“哄!”教室裡一下亂了,誰都沒有想到軟柿子今天居然變硬了,還敢還手,更沒想到張元還不是一般的硬,看上去龍精虎猛的陳大勇居然如此不堪一擊,被個病貓樣的張元騎在身上,掐住脖子,無法動彈。
“陳大勇反擊呀!”男生們開始圍攏過來,就象是在看一場黑拳,他們都在給陳大勇加油,他們認為造成目前的情況是因為陳大勇的輕敵,一不小心,或者是沒想到張元的反抗,總之是沒有人會相信張元變厲害了,就算是個瘦弱的女生也會說,“張元呀,我都打得過他。”
起鬨的同學們讓張元大腦一下不清醒起來,彷彿回到了某年的紐約。地下黑拳的擂臺。彷彿壓著的就是目標。捏碎他的喉骨、猛轟他的太陽穴、重擊他的耳下三分…無數個選擇出現在張元的眼前。
“住手!”一聲沉悶地大喊叫醒了張元。
教室裡走進一個年紀不小的男人,人老心紅還穿著一件鮮紅的T恤顯擺的老男人,高高壯壯,頂著個大腦袋,腦袋上頭髮不太多,卻梳理的油光水滑,估計來個蒼蠅站上去都得摔十八個跟頭
這是學校的教導主任黃老師,張元認識他,很出名,黃老師出名在於兩點,一道德極其惡劣,聽說他最喜歡輔導女同學,乘機揩揩油沾沾光;二特別會巴結有錢的學生,卑躬屈膝,無恥獻媚,從中撈點好處。
“呼~”張元吐了口氣,鬆開手,拍拍陳大勇的臉,“我剛才至少有13種方法要你的命。”
“咳咳…”陳大勇揉著自己的脖子,他相信張元的話,他被嚇到了,他剛才分明看見張元眼中精光四射,那是一種可怕的殺機,令人恐懼,沒有看過的人是無法想象的。
“上課毆打同學,破壞課堂紀律,張元!你太過份了!”黃主任彷彿已經成為正義的化身,趕緊扶起陳大勇,又換了付嘴臉,“陳少,有沒有傷到哪,放心,我們學校不會放過……”
“滾!”陳大勇心裡滿是恐懼,還有羞愧,又羞又急。當著全班丟這麼大臉,火正愁沒地方發,吼了一句回到自己座位。
黃主任沒想到弄了個裡外不是人,被人當眾呵斥也有點下不來臺,“都是什麼學生!素質一年比一年差!無組織無紀律!各回各坐,繼續自習!”
黃主任說完,自己有些沒趣的走了,教室都回復了之前的茶館模樣,不過同學們看著張元的眼神有些不一樣了。
自習課結束就放學了。張元有點懼怕這個時間,因為他害怕回家,和兩個陌生人呆在一起,還要裝作很親熱的叫他們爸媽,這讓張元心裡很抗拒,特別是那所謂的爸媽的思想古板、僵硬、老套、和社會完全脫節,完全不被張元所認同。
不過他不回去也不行,家裡很艱難,也很需要人幫忙,那個媽媽辛勞了一天,那個爸爸雙腿殘疾不能自理。
他既然是張元這個事實已經不能改變,他覺得自己有責任,也有義務,為這個家庭作點力所能及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