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格蒙舒服地說,“但她將會出現。可憐的巴格蒙……忘記就像一個有漏洞的大汽鍋,一點方向感也沒有。她將在十月的某個時候遊遊蕩蕩地回辦公室,還以為仍然是七月份。”
“你不認為是時候該派人去尋找她了嗎?”威斯里先生試探著建議。伯希把茶遞給了巴格蒙。
“巴地。克勞斯總是這樣說,”巴格蒙說,睜大他的天真的圓眼睛,“但是在這個時候我們騰不出人來幹這事。噢,不要那個可惡的傢伙了!巴地!”
一個巫士剛剛瞬間轉移來到他們的營火邊,他與巴格蒙先生的印有黃蜂的舊長袍形成鮮明的對比。巴地。克勞斯是一個嚴厲的、正直的、年老的男人,他穿著沒有瑕庇的外套,打著領帶。他的短髮直得非常的不自然,還有他那窄長的牙刷形的鬍子看起來好像他用直尺修剪似的。他的鞋子被刷得光亮亮的。哈利馬上就明白為什麼伯希崇拜他了。伯希是一個崇信嚴格紀律的人,而克勞斯先生完全根據馬格人編纂的紀律條規行事。他做得那麼地認真全面,幾乎可以做一個銀行的經理。
哈利懷疑即使是維能姨丈是否也可以講出他的真正身份。
“坐一下吧,巴地。”露得高興地說,拍著他旁邊的地面。
“不了,謝謝,露得。”克勞斯說,而且他的語氣顯得很不耐煩。“我到處找你,保加利亞人堅持要求我們增加十二個席位給他們。”
“噢,那就是他們追求的嗎?”巴格蒙說,“我想那個傢伙想借一把鉗子。”
“克勞斯先生!”伯希氣喘吁吁的叫著,他半鞠躬,那使他看起來很噁心,“您要杯茶嗎?”
“噢,好的,謝謝你。”克勞斯先生說看,很驚訝地看了下伯希。
弗來德和喬治十分氣憤,只是埋頭喝茶。怕希忙著弄水壺。
“我,我一直想跟你談一下,亞瑟!”克勞斯先生說,他銳利的注視著威斯里先生,“阿里。貝希爾正在出徵的路上,他想跟你談一下你禁止使用的飛毯。”
威斯里先生深深嘆了口氣,“我上個星期才剛剛送三個貓頭鷹給他。我已經跟他講過幾百次了:飛毯被看成馬格人的工藝品,這是由魔法禁止物品登記處決定的,但他會聽嗎?”
“我十分懷疑,”克勞斯先生說,接過伯希遞過來的茶。“他非常希望從這裡把它偷出去。”
“呃,在英國它們永遠也無法取代掃帚,對嗎?”巴格蒙問。
“阿里認為在市場上有一種壁灶,非常運會用於家庭交通工具,”克勞斯先生說,“我記得我的祖母有一種毛毯,可以坐十二個人——但那當然是在飛毯被禁用之前。”
他講著,好像他想讓每個人毫無疑問地清楚他的祖先是嚴守法律的。
“所以,巴地,你一直很忙?”巴格蒙笑著說。
“還可以啦,”克勞斯先生冷冰冰地回答,“組織波奇透過五大洲並不是一件什麼大事,露得。”
露得。巴格蒙看起來像愣住了,“太好了!我再也找不到比這些更有趣的事了。還有,看起來好像我們可以找到任何事來做了。
呃?巴地?還有很多需要組織,對嗎?“
克勞斯先生對巴格蒙揚了一下眉毛,“我們答應過直到細節弄好才公佈的……”
“哦,細節!”巴格蒙先生喊道,“他們已經簽了,對嗎?我想這些孩子很快就會清楚地知道。我的意思是,這些發生在霍格瓦徹”露得,我們需要會見保利亞人,你知道的。“克勞斯先銳聲說道。打斷了巴格蒙的話,”謝謝你的茶,孩子。“他把他未喝的茶遞迴給伯希,等待露得站起來。巴格蒙重新艱難地站起來,倒掉了他最後的茶,他口袋裡的金子又在叮噹叮噹地n向。
“待會見!”他說,“你們將在頭等廂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