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練過靜心訣的,千萬不要被這個“傻”女人給左右了。
“比你們倆人都前就是了!”錢樂樂洋洋得意的抿嘴輕笑了下,這才轉過身子,自顧的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其實吧,這年頭,做什麼事情都不容易啊。做個八卦記者更不容易啊,她可是趁著天黑就悄悄潛入風南洛的正殿的,在床底下窩了很久,這才好不容易的等到了他們倆人的那場好戲。只是可惜啊……都怪她這張臭嘴,憋不住笑,要不然就不會被那死種馬給發現了。
下次一定要好好練下這憋功,相信在她以後的“工作”裡,是十分需要的。
聽到錢樂樂這麼直接的回答,風南洛的身子又開始繃緊了。他那張俊美臉上的表情開始愈發的深刻了下去,“蹭蹭”燃燒著焰火的胸膛此起彼伏的伸縮著。
“哇,大叔,你的臉……會變耶!哇,變青了;哇,又變黑了;現在則是白色的了!”
此話一出,乃是一擊必殺。風南洛原本已經墨色的臉現在已經變得更加發亮了。而一邊的某女卻依舊是幸災樂禍的笑著。
風南洛恨不得直接拿起桌子邊上的茶壺,朝她的嘴直接砸去。
叉!這女的就不像是一直活在人間的,她像是在閻王殿裡進修學習過似的,總在不經意的言談間,能把人給逼得想活活跳腳!
他真是作孽啊,當初再怎麼隨便,也不能娶這種女人回家啊。現在,他自己都不敢保證,如果再和這個這麼糾纏下去,他會不會直接噴血而亡。
“剛才那隻老鼠是不是你放的?”風南洛喑啞的聲音裡已經充滿了不耐煩的煩躁。
“嗯,對啊。”錢樂樂很是“真誠”的點了點頭,看著他額頭上若隱若現的青筋,她心情很是大好。她撇撇嘴,故作天真的說到,“不過,大叔,我是帶著它來找它爹和它孃的。”
“嗯?”風南洛眼睛一眯,心裡暗自鄙視了她一番。
“大叔,昨晚我要睡覺的時候,那隻小白鼠就在我床上亂叫,唧唧咋咋的叫了一個晚上,我想它肯定是很想它的孃親了,所以趁著晚上的時候,便把它放了出來,然後我跟在它後面,便來到了這裡。”她細密的睫毛眨了眨,瑩潤的眼睛往床榻的方向輕輕的一瞥,“我就是好奇到底誰是它的娘和爹,所以就躲在床底了,結果它一見到……”
錢樂樂說到這裡,微微頓了下聲音,她這幾天晚上都沒有睡好,就是因為每當她熄燈的時候,總會發生些意外事情,最開始的時候,是幾隻蟑螂在她的房間裡“橫行”,然後是老鼠“登場”,昨天晚上閃亮上臺的則是“蠍子”,她又不是真的是“傻子”,當然知道這些事情最後的幕後指使人是誰了。
“結果它剛才一見到它娘,就立馬激動的從籠子裡掙脫開來,奔向它的孃親去了。”錢樂樂用溼露露的眼神看著風南洛,側頭,故作天真無邪的問到,“大叔,這小白鼠它孃親到底是誰啊?這麼的狠心,不要自己的孩子……”
她這話看似很傻,但是寢殿裡,那倆人可不傻。沐婉詞低垂著眼眸,輕輕的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藏在被子底下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風南洛墨玉般的眼睛一眨,當然也很快的便聽明白了她這話中的意思。只是……這個時候,他倒是沒有什麼心思去追究沐婉詞犯的事情。
畢竟這事不急,到時候關起門來,他在好好的說說沐婉詞。但是現在,坐在他們面前的這個“傻”女人似乎更需要他來對付。他是不確定這個女人對房事什麼的到底知道多少,他剛才和婉詞那個的時候,這個傻女人到底明不明白……
他拉過一張椅子,輕輕的在錢樂樂的身邊坐了下來,下面準備對她打“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