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只叫做地守天,去了異國再也沒有回來過。
地守天,也就是他這位大伯父如今的名字。
秦朗目光古怪的望著陳守則,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醫生竟然是大伯父的弟子?
地守天,這名字很是霸氣,又有一種蔑視天道的意思。
否則就該叫做天守地,而不是地守天。
“你怎麼了?”陳守則滿臉的詫異之色,他說了師父如今的名號,怎麼這個秦朗這麼激動?
反應如此之大,難道他和師父認識?
又或者聽過師父的名號?不應該啊,師父這半輩子從未有過什麼名氣,就是在山裡蓋了一間瓦房,清修了多年。
如果說有名氣的話,也只是在方圓幾十裡之間,時常給一些平民看病。
可若說名氣傳到龍國,這跨洋萬公里的距離,根本不可能。
“你的師父,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我大伯父!”秦朗目光復雜至極,看了陳守則許久,還是如實相告。
陳守則聽了秦朗的話之後,臉上也露出了幾絲詫異之色,卻並沒有感到震撼。
“怪不得師父會讓我為你解毒。”
他的師父可從來都不是一個多管閒事的人,所以他之前對師父的決定很是費解詫異,現在聽了秦朗的話之後,他明白了,師父和這個秦朗之間是親屬關係。
只是他在師父身邊十幾年,從未聽過師父說起他的家人和親屬,這也很奇怪。
“大伯父過的還好嗎?”秦朗心裡很是複雜,大爺爺當年可是威震八方的大元帥級別的人物,更是龍國的護國戰神,這樣的大人物卻有極其悲慘的結局。
不僅親手殺了自己摯愛的r國妻子,就連孩子最終也沒有與他相認,而是漂泊到了異國他鄉,成為了一個隱姓埋名的平民。
這麼多年來,秦朗也根本不知道這些。
如果不是師父他們說起過,他還不知道自己有這樣一位大伯父。
師父口中的大伯父無所不能,無所不通,簡直就是一個修煉的妖孽。
如今大伯父的修為境界應該是煉骨八重,距離師父靈武霄的煉骨九重也只差一重而已。
說不清現在的大伯父,已經是全世界第四個頂級強者,實力已經突破到了煉骨九重。
“師父他老人家一直很好,雖然日子過的清苦一些,但是每個月都能吃到肉,而且每天都會跑步十公里,閒暇無事就練練書法,活得自在。”
陳守則提及師父地守天,眼中滿是敬佩之色,這是由心而發的敬佩,而不是在秦朗面前裝樣子演戲。
秦朗聽到大伯父日子過的清苦,心裡便是一緊。
這麼有能力的老人,卻最終埋沒在田野之間,而且還是在異國他鄉,心裡更有些不是滋味。
但秦朗也很清楚,大伯父因為家庭變故,他已經發誓一輩子都不會踏入龍國的土地,也一輩子不會踏入r國的土地。
以他的身份和實力,若是踏入龍國的土地的話,他就會成為龍國地位最高的大人物。
若是去了r國的話,也會被r國的手相奉為高參,畢竟大伯父的母親當年可是r國的貴族之女。
而如今的這個貴族,也就是中村家族,已經成為r國的十大貴族之首。
當初提及過的旱田家族,也不過是屈居十大家族之末尾而已。
大伯父堅守本心,堅守當初的誓言,直至如今。
這樣的人,令人欽佩,也令人愧疚。
“所以你如此看重工資,是因為大伯父的原因?”秦朗這才想起來,陳守則方才提及工資的時候,眼中的那種炙熱和期盼。
如果沒有過清苦的日子,是不會這般把錢看的重要,而且是猶如命根子一般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