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方寸山,樹底下,三人對面而坐。
“你們猜一猜,秦朗此時在做什麼?”
靈武霄用熱水倒茶,將茶葉一個個的用鑷子夾出來又放進去,其臉上掛著笑意的開口問向身旁二人。
如果有人看到的話,絕對會吃驚這三個人的境界。
靈武霄自然不必多說,乃是突破年載的鍛魂境一重強者,容光更煥發。
在他左手邊坐著的是一個穿著黃色尼衫的‘燙髮’老僧人。
褐紅色的面板,一副南y國人的模樣,他也是鍛魂境一重的境界。
還有一位便是坐在地守天對面的七旬老人,黑色羽衫,一臉的淡然若定,同樣是鍛魂境一重境界。
但若論三人之間的實力差距,最後的秦鑾通要強於靈武霄以及婆曼陀。
秦鑾通突破到鍛魂境一重的時候早就是數年前的事情,他現在無限接近鍛魂境二重。
靈武霄還處於鍛魂境一重的中期。
至於婆曼陀則是剛突破鍛魂境一重,仍然在穩定期。
不過三個人坐在一起,足夠令人震撼了。
這樣的三人組,抬手之間就可以滅掉一箇中小國家的古武界。
就連大國的古武界,也不是不可以擊潰甚至全滅。
只是此時此刻,在日後黃昏之下,在山中微風徐徐的景色之下,他們在品茶。
討論的卻是秦朗。
秦鑾通端坐在椅子上,聞言並不開口,只是冷笑了一聲。
他冷笑什麼,靈武霄知道。
婆曼陀見靈武霄這般問了,雙手合十的默唸一句阿彌陀佛,再緩緩開口:“權力與金錢,都如阿鼻地獄的刀,靠近不得。”
“秦施主經此一難,或許會有超然於外的想法吧?”
他對秦朗並不是很瞭解,所以也只能如此猜測著。
靈武霄聞言微微一笑,卻並沒有回答婆曼陀,而是看向秦鑾通問道:“老小子,你是什麼想法?”
他叫秦鑾通老小子,一點問題都沒有,若論輩分的話,秦鑾通要喊自己為師叔。
“老子現在懶得管秦朗想什麼,老子現在想的是趙懿的腦瓜子裡面想的是什麼!”
“若不是你攔著我,老子現在就去紫龍閣問問他,為何要這麼做?”
“是秦朗對不起他?還是我秦家對不起他?”
“翻來覆去弄這些手段?做了幾年的國王,別的沒學會,制衡之術,權衡利弊,架空臣子,玩的倒是真溜,哼!”
他現在滿身的火氣,泛冷的臉色自然與此事有關。
靈武霄聽了秦鑾通的話之後,非但不引以為然,反倒是哈哈大笑幾聲:“哈哈哈,你個老小子,若你是我,只怕早就在龍國把天捅破了。”
“哼,這片天若昏暗,還不如捅個徹底!”
秦鑾通臉色陰寒的指了指頭頂的天,氣憤的開口。
揮手血屠了四大隨侍家族的他,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好人。
他這些年殺的人,只怕比一個鎮子都多。
為何之前改名為地守天,守的就是規矩。
任何不守規矩的人,都逃不過他的懲戒。
他所在的那個村子可不是一般的村子,幾乎整個村的村民都是狠戾之人,全是世界範圍內的老牌強者。
村長老福爾是殺手界的先皇,他兒子是殺手界的新皇。
除此之外和他打牌的那些老人,一個個都不是簡單之人。
可以說整個村子的人如果全都出去的話,便如同蝗蟲過境一般,任何國家的古武界都承受不起。
幸好他的那個村莊雖然田地比較大,但多數都是私人農場。
其實只有二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