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麒邁著步伐往外走。
對於他而言,這幾個人無論做出什麼決定都無所謂了,龍國既然已經選擇了開戰,那就絕對不會在乎這場戰爭打到什麼程度。
一天也好,一年也罷,只要異國為首的西方國家想打,龍國陪著就是。
一場大規模戰爭無非也就是幾萬億罷了,龍國現在什麼都不缺,更不缺錢,別說是幾萬億了,就算是十萬億,二十萬億都能拿出來。
打仗,還真不發憷。
趙麒為什麼如此的硬氣?是不是為了討秦朗的歡喜?其實並不是。
他知道秦朗雖然不怕打仗,但秦朗其實也反對戰爭,尤其是無意義的戰爭,沒有必要去打。
所以趙麒之所以這麼硬氣,其實還是因為他必須表現出這樣的態度,一旦他以後登基做了國王,很有可能造成西方國家的戰略誤判,以為他是個軟蛋國王。
乾脆直接在這件事情上面,鄭重其事的告訴西方國家,他趙麒,龍國儲君可不是個軟蛋。
他生活在龍國最繁盛的年代,所以骨子裡面沒有自卑的基因,也不會自愧低了外國人一等。
那些六七十歲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抬不起頭來,覺得自己低了外國人一頭,那是因為歷史原因導致的。
但他趙麒生在新時代,從來都沒有骨子軟的時候。
以前的他頂多是不問民生,不體恤民情,充其量也就是不食肉糜,五穀不分而已。
後來他被廢黜了太子位置之後,他已經在基層學習了很久,也知道了民生疾苦,百姓不易。
現在他已經補上了這塊短板,所以說句實話即便是他父王趙懿沒有身患絕症,秦朗想要把趙庭培養成為國王,代價也不小。
因為趙麒現在佔據著大義的成分,他只要沒有做什麼對不起龍國,對不起百姓的事情,更沒有任何個人失德的事情,那麼秦朗根本沒辦法把他扳倒。
秦朗可以把他扳倒第一次,但未必能夠扳倒第二次,除非給他安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但以秦朗的人品和為人,也絕對不會這麼陰損的手段。
這也就是國王趙懿擔心的事情,他擔心國家因為儲君之位而亂起來,到時候誰的面子都不好看。
而他身患絕症之後,又沒有辦法鎮壓這樣的禍亂,所以直接乾脆的和秦朗攤牌,逼著秦朗支援太子趙麒。
因為沒有別的時間,也沒有其他考慮可能性,只能接受趙麒。
而且不管秦朗是不是接受太子趙麒,趙麒不久之後都是龍國的國王。
這對於秦朗而言,並不算什麼好事。
即便是趙麒做了國王,秦朗也不是什麼從龍功臣,反而當初還得罪過趙麒。
可國王趙懿卻很滿意這個結果,因為這樣是最好的結果,秦朗不是從龍功臣,也就不會擔心秦朗權勢滔天。
這就是最好的制衡,也是壓制秦朗在朝堂影響力的最好時機。
趙麒未來可以重用秦朗,但不會給秦朗太高的地位,因為兩個人早些年的齷齪,是不會消除的。
有些時候一旦矛盾衝突結下,很難消除。
趙麒是離開了,但是此時此刻的台州接待館內,這幾個外賓還呆呆的坐在會議室內。
他們幾個外賓沒有離開,各自神色凝重。
“耶羅德國王,你覺得怎麼辦?”
喬治看向耶羅德,在這幾個人裡面,他是西y國的首府,耶羅德是d國的國王,剩下的兩個都只是特使或者大使,跟他們不再一個級別。
所以喬治此時此刻,唯一能夠問策的也就是耶羅德。
耶羅德的臉色有些難看,但是難看之餘,又帶著幾絲苦澀。
“還能有什麼辦法,龍國王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