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要讓警察來抓人,他倒是想啊,抓了那恐怖女人,也好讓道門中的老祖宗們,不用再忌憚這小子。
可問題是,拿什麼理由,拿什麼理由?!合著總不能讓警察以“破壞修煉者和諧罪”將人逮捕吧,這果斷不科學啊!
到時候怕是警察直接就將他送進瘋人院了!
宗旬想吐血,突然發現,在那小子的威脅下,自己的掙扎,是如此蒼白無力!
“呵呵!多大點事兒啊,至於讓你守口如瓶麼!”楊迪淡淡笑道。
“唉,好吧我說,”宗旬嘆氣,形勢比人強,在這個年代,修道者已經沒人權了,他深深吸了口氣,緊張兮兮的湊過來,壓低聲音道:“沒錯,我們道門,也知道華海大學內,最近弄到手了一批古壇,疑似先秦以前留下來的靈基液,老祖宗們,正在商討對策!”
“對策?”楊迪皺眉,“那些老傢伙都姓‘嶽’吧,果斷是嶽不群的門孫,還好意思自詡正派人士,現在怎麼著,不一樣是見財眼紅!”
“這個……這個……”宗旬語塞,突然有些啞口無言,當初在道門內,看那些老祖宗的意思,好像真的是意動了……
“那些老傢伙現在準備怎麼做,明搶還是暗盜?”楊迪不動聲色問。
“這個麼……老祖宗們乃是有大慈悲的得道高人,自然不可能做出什麼傷天害理之事!”宗旬辯解。
他始終還是堅信自己所在的道門,從上到下,都有一股浩然正氣,絕不可能摒棄千百年來堅守的東西,落入下乘。
否則,不知會傷透多少門人的心,他們這些人謹慎門規,不以道術斂財,不欺壓弱小,如果有天突然發現,自己信仰的東西,根本就是一個幌子,那真的要出大亂子了……
“可我怎麼覺得,連自己,都有些沒信心呢?”楊迪嗤笑,一眼看出了這傢伙在心虛。
“咳咳……自然不是。”宗旬清清嗓子,正義凜然道:“就算我們道門想要得到那批古壇,也肯定會用正經渠道,比如我們也有著自己維持門內經費週轉的企業,到時候大可以去跟那所大學尋求合作!”
“哇!好有與時俱進的覺悟感啊,道門竟然還搞起公司來了。”楊迪驚呼,瞬間漲姿勢了。不過這年頭,少林寺的方丈都掛牌“董事長”了,還有啥不可能,那些寺廟裡的“高僧”,白天道貌岸然,晚上還不是躲屋裡打擼啊擼?
“那是當然!我們……”宗旬一臉自得,結果發現自己又不小心洩密了,頓時臉色一黑,灰溜溜的,沒有再說下去。
這個年輕人,端的良心大大的壞,老是藉機套他的話!
“呵呵!道友,再透露點道門中的什麼逸聞趣事麼,比如說,道門的企業是哪家,你們門主包養了幾個小蜜啥的,給咱扒一扒!”楊迪兩眼放光,八卦之心作祟,壞笑著湊了上去。
“道友,該說的,在下已經說了,還望放我走吧!”宗旬這回一幅寧死不從的樣子,果斷板著臉。
“行!那你走吧!”
楊迪沒勁的笑笑,拉著仙音,朝小區內走去。
不過這件事,顯然給他提了個醒,既然道門中的那些牛鼻子,都能知曉華海大學內部的風雲,“嵐”那個神秘組織,會毫無察覺麼?
估計很難,從諸葛羽的身份、表現來看,那個組織觸角伸的很長,可能社會上很多不起眼的角落裡,都有著他們的爪牙。
華海大學在這個大都市裡的地位,很特殊,有著諸多外人不知道的複雜背景,如此看來,或許華海大學內,也是有著那個神秘組織安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