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溪寒冷笑著說道“狂副宗主,現在怎麼了,是不是害怕了啊,聽說你這把長劍是用別人的鮮血染紅的,不過不好意思,就你這把劍,還傷不到我,要不要見識一下我的劍啊“
說完,水溪寒慢慢的從乾坤袋裡拿出了破鋒劍,可是異變也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水溪寒剛剛拿出破鋒劍,只見周圍安靜的魔氣瞬間翻滾起來,就像浪潮一樣向著水溪寒湧了過來,而水溪寒手中的破鋒劍也開始顫抖起來。
“怎麼回事?”看著手中不斷顫抖的破鋒劍,水溪寒一時間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而狂思行看著自己發出來的魔氣,開始劇烈的翻滾湧動,一時間也摸不清楚頭腦。
兩人就愣愣的站在那裡,都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而水溪寒手中的破鋒劍突然掙脫了水溪寒,自己飛到空中,那無邊的魔氣瞬間就湧了上去,不斷的被破鋒劍吸收。
狂思行自然認得這把劍就是砍斷自己胳膊的劍,難怪自己體內的魔氣在流逝,多半就是這把劍的原因,想到這一點,狂思行頓時一臉驚訝的說道“你,你這是什麼劍,竟然能將我的魔氣全部吸收了,而且還將我體內的魔氣都吸收了”
水溪寒回頭冷冷的說道“你管老子這是什麼劍,你剛剛說,你體內的魔氣都被我這把劍吸收了是吧,那麼你現在,,,”
說著,水溪寒舉起了燃燒著火焰的右手,向著狂思行就衝了過去。
狂思行一愣,直接轉頭就跑,水溪寒剛要追,狂思行便直接飛出了魔氣的範圍,頭都不回的跑了。
水溪寒看著狂思行越來越遠的背影,無奈的吼道“狂思行,今天這筆賬你各位記住了,遲早有一天我會找你算清楚的”
秋水見狂思行突然跑走了,半天沒看見水溪寒從魔氣裡面出來,而那些魔氣居然開始劇烈的收縮起來,形成一片巨大的魔氣漩渦,漩渦的中心就是那把破鋒劍,秋水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就衝進了。
水溪寒此時全身還燃燒著火焰,站在魔氣當中,就像是黑夜中的明燈一樣,秋水一眼就看到了身處魔氣中的水溪寒,而水溪寒的面前還懸著破鋒劍,周圍的魔氣全都瘋狂的湧入長劍之中。
秋水在寒玉白雪琴的保護下,慢慢走到水溪寒身邊問道“溪寒,這是怎麼回事,狂思行怎麼突然跑了,這把劍不是從上官易那裡搶來的破鋒劍嗎?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水溪寒搖搖頭說道“這把破鋒劍有蹊蹺,我用破鋒劍把狂思行的手臂砍下來,他體內的魔氣就不斷的消失,我就說嘛,怎麼這一前一後,差別那麼大,竟然開始跟我拼肉搏戰,原來是他體內的魔氣已經所剩無幾了”
秋水看著還在不斷吸收魔氣的破鋒劍說道“沒想到這把劍竟然能吸收魔氣,還能將別人體內的魔氣給吸收過來,上官易不是說這只是一把普通的劍嗎,現在看來,這把劍也不普通啊”
其實水溪寒和秋水不知道的是,這把劍要是沒有吸收別人體內魔氣這個特性,魂斷腸被釘在地上那一晚,水溪寒前腳一走,他後腳就能離開了,就算有那麼多人盯著也沒用。
當週圍的魔氣全部被吸收乾淨之後,破鋒劍在空中轉了一圈,又飛回到水溪寒的面前。
此時原本是銀色的破鋒劍,劍身竟然變的一面血紅,一面銀白,水溪寒握住劍柄,突然一些畫面直接衝進了水溪寒的腦海之中。
一座巍峨的山峰之上,站滿了人,全都一臉警惕的盯著山腳下一名身穿黑色長衫,手裡拿著完全變成血紅色破鋒劍的中年男子。
水溪寒自然認得這座山是羅浮山,正是玉金殿所在的地方,這山上全是玉金殿的弟子,而這名拿著長劍的中年男子又是誰?
中年男子抬頭看了看眼前的羅浮山,淡淡的一笑,舉著手中的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