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海又急了。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公安局告發你。”方竹哼了一聲。
這回老四海可不怕了,他微笑著說:“那你就去吧。”
尾聲(1)
老四海不相信方竹真敢去公安局,所以根本沒把她的威脅當回事。
回到房間,剛才的情景電影一樣在他腦子裡轉悠,不一會兒腰下那玩意竟無緣無故地翹了起來。老四海又是呵斥又是捶打,可那傢伙竟沒有絲毫服軟的意思。在這一刻老四海覺得自己又回到了中學時代,回到了追求草兒的年代,那時候小和尚就是不大聽話,離開了草兒它便老實多了。
他沒辦法,只好找出幾張黃|色影碟來,這東西就是這時候用的。影碟是他在地攤上買的,從來就沒看過。他往DVD機裡一塞才曉得,影碟質量有問題,DVD機要麼根本就不讀盤,要麼畫面上就全是馬賽克。老四海一直折騰到四點多,除了幾聲春意綿綿的貓叫外,基本上是一無所獲。令人欣慰的是腰下那玩意終於累了,老四海便擁著它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他跑出去找房子。有錢就是好辦事,幾天後,老四海便拎著大包小包地搬進了二層樓的新居。方竹冷眼看他忙活,既不幫忙也不阻止,但嘴角卻硬生生地撇到了腮幫子上。搬家前老四海也琢磨過,要麼乾脆去外地吧,避一避方竹的鋒芒也是好的,但北京是個讓人流連的城市,住久的人大都不願意離開。另外他還是有點兒不放心方竹,這孩子一急眼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不能把她逼得太急。是啊,把家搬走就可以了,只要不與方竹在一起,就登出了日久生情的可能性。年輕人總是善變的,一旦她碰上中意的小夥子,很快就會把自己忘卻了。
搬進新居沒幾天,有個電視臺的記者居然找上門來,人家盛情邀請他出席一個電視節目。老四海當即便斷然拒絕了,在電視上出頭露面那不是找死嗎?萬一被哪個冤家看見了,自己的一世清譽就算付之東流了。
記者似乎早估計到他會拒絕,於是拿出幾張照片,指著畫面上的模糊部分道:“我們清楚,很多人不願意在電視上露面。所以請你把心放在肚子裡,我們會對您的影象做技術處理的,誰也不會認出來的。”
老四海使勁搖晃著肩膀說:“那我也不去,你們的節目與我有什麼關係?對了,你們哪個欄目的?”
記者說出了欄目的名字。老四海清楚,那是個著名的三八節目,關注的大多是男女情感的事。什麼跨國婚姻對話啦,什麼小保姆和男主人糾纏不清啦,什麼辦公室戀情啦,所有的事都是無是生非的事,所有人都是無聊透頂的人。
老四海不屑地說:“我是自由職業者,與你們的節目沒有關係,扯不上一點兒關係。”
記者興奮地說:“只是讓您到現場看看而已,並不是非讓您露面。”
“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老四海感到不安。自己的身份證是外地的,地址是剛剛確定的,這些人難道是有什麼企圖嗎?記者正要解釋,老四海的手機卻響了,是方竹打來的。他趕緊接聽,方竹在電話裡說:他所在的廣告公司策劃了一期電視節目,要召集熱心觀眾,她就推薦了老叔叔。老四海不滿地說:“到處都是家庭婦女,何必讓我露面呢?我有正事。”
方竹說:“大部分觀眾都是家庭婦女,可總得有幾個男的吧?您就當是支援我的工作了,您那個健身中心也不用天天都去。”方竹一個勁哀求,老四海拗不過她,只好把電話掛了。他無奈地望著記者道:“是我侄女打來的,也是我的繼女,原來是她推薦的我?”
記者眼中閃過了一絲狡黠,馬上就面目和善地說:“沒有朋友我們也不敢貿然登門啊。您就去吧,我們保證在您臉上打馬賽克。”
老四海又仔細琢磨了一會兒,斷定這件事應該沒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