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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帆也不敢打擾他,就等著他想出好辦法。
半天,秦爾驀才擰眉問他:“你怎麼就沒看住她們?”
曲帆嘆氣說:“晚上要守夜,我就想著先睡會兒去,讓她們盯白天,沒想到就出了這樣的事兒。也不知道是誰,竟然這麼陰損!”
秦爾驀已經想到這是針對宋以蔓來的,英雄救美的事兒,一向都管用不是嗎?只不過他不確定,這是馮琮乾的還是司拓乾的?
“我看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秦爾驀說道。
“什麼辦法?”曲帆眼前一亮,問道。
“只能從宋以蔓身上下手!”秦爾驀說。
“可是剛才大少那樣,也說了,不準從她身上下手!”曲帆不解地問。
“去他家大門口跪,白天黑夜的,不想曲家完蛋,就得比大少還狠,明白嗎?”秦爾驀看向他問。
他眼中那暗暗沉沉的眸色,掩藏著曲帆看不懂的情緒,讓曲帆心裡莫名地覺得心驚,他有些懵懂地點點頭說:“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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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以蔓回了家,吳梅芝一看她一身的血,不由嚇了一跳。
宋以蔓十分體貼,不等婆婆問就先說:“媽,這是別人的血,不是我的,別擔心!”
吳梅芝這才鬆口氣問她:“到底出什麼事了?剛才馮謀接了電話就奔出去了,我問他他都不答應,臉色都變了,嚇死我了!”
宋以蔓看向馮謀,心中正有點感動,馮謀就捏著鼻子嫌惡地說:“啊,你趕緊先洗澡去,爺來解釋!”
柔情立刻改為白眼球,瞪他一眼,轉身就往樓上走去了。
吳梅芝訓道:“馮謀,你老毛病又犯了!”
宋以蔓簡直是對這男人無望了,等他改好?哼!她不期待了!
馮謀摸了摸鼻子,看看上樓的女人,什麼話都沒說。
可是吳梅芝看出了馮謀臉上的沮喪,她笑著坐在沙發上,說道:“跟媽說說吧,蔓蔓那一身,是怎麼弄的?”
馮謀也走到沙發旁坐下,把腳一翹,大刺刺地搭在了茶几上。
看著兒子這沒教養的舉動,她眉頭一皺,就想出言糾正,但是一想到她兒子這德性,她說一句,他就得說十句,什麼時候才能說到正題上來?於是吳梅芝就把念頭打消了,先聽他說完再說別的。
馮謀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懊惱地說:“媽,你說這女人身上的麻煩事兒怎麼就那麼多?”
吳梅芝笑了笑說:“優秀的女人有男人追求當然不稀罕,當年媽的追求者也多的很,你爸爸也是十分的緊張訥!”
馮謀斜眼看看她,心想,老太太,您臉是不是太大了?但這話要命也不敢說。他只好問道:“有沒有好辦法?”
“什麼好辦法?”吳梅芝看看兒子說:“我看這樣挺好,你沒辦法阻止蔓蔓優秀,你就沒辦法阻止別的男人看上她,這有助於你自我警醒,多好!”
馮謀叫道:“啊!媽,您是誰媽?”
吳梅芝挑了眉說:“馮謀啊,你要是不好好改改,哪怕是沒人爭蔓蔓,她也有一天會離開,明白嗎?”
她把這看成是一次對兒子好好教育的機會!
“爺才不信!”他繼續抖腿。
“行,到時候別來找媽哭!”吳梅芝揚起頭,想著怎麼幫幫那些追她兒媳的男人們?不然這兒子就不會下狠心改改自身的毛病,天天臭屁的讓人受不了。
真是有多極品的兒子就有多極品的媽!頭一回聽說婆婆幫兒子的情敵!
宋以蔓上樓洗澡,心情仍舊不平靜,她震撼於司拓的行為,說實話,為她擋刀的男人,這是第一個,她的心情能不復雜嗎?是女人都不可能無動於衷的!
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