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
“無視掉是什麼意思?”
“就是……上週回家的時候,看見我也當沒看見,好像空氣一樣的把我無視掉了……”她乾笑一下立刻主動找著理由,“這樣比起以前已經好很多了,所以我們的關係一定會慢慢變好的……”
白樂枝只是沉默以對,不忍心戳破——徹底無視也是一種欺負啊姑娘!
民俗專業的逃課風俗一如既往,每天來上課的就總是那麼幾個人。
白樂枝跟“唯一坐在坐位上的男生”打了招呼,“高學夫,你找的怎麼樣了,找到去村子的路了嗎?”
每天上完課就去尋找前往荒田村的路成了高學夫這一個多星期以來雷打不動的行程,風雨無阻。
他們記得很清楚,前往村子的時候只不過兩個小時的車程,按說只要堅持把兩個小時車程之內每一條道路都找遍就不可能找不到。可是他已經找了一個多星期,每條公路來來回回每一次都拓長路程,卻還是找不到通往荒田村的那條山路。
——就算沒有回答,高學夫的臉色也很能說明這一點。
白樂枝無奈地問:“你就不能相信我們親眼看到的嗎?”
高學夫微默了片刻回答,“那不合理。”
“那你送去檢驗的香菸也一個多星期了,有結果了吧?找到你合理的答案了嗎?”
高學夫繼續沉默了一會兒,依然懷疑的說:“也許華老師給我的根本就不是他在村裡抽的那種煙。如果他的煙裡的確有致幻物質,他是完全可能另外備一份普通的香菸來做掩護的。”
白樂枝無語望天,然後決定放棄最後的勸說。
誰知這時徐艦竟然風風火火的跑進來,一屁股倒坐在高學夫前面的座位上,把手裡的DV往高學夫桌子上一放,“還上什麼課啊,DV我都準備好了,咱們現在就走吧!”
這對奇怪的組合連白樂枝都看得懵了一下,打斷他們,“等等,徐艦你在這裡是湊什麼熱鬧?”
徐艦轉頭看一眼白樂枝和桑寧,大言不慚地說:“我要和高學夫聯手探清*的秘密!你們兩個可別去打小報告!”
白樂枝覺得自己暈眩了一下——你丫吃虧還沒吃夠嗎?上一次就因為不聽勸告,連荒田村的村門都沒進在餓鬼田被鬼追了四天三夜,現在還敢作??
她已經無力再管他們了,拉著桑寧正要去別的座位坐下,徐艦卻突然一伸手拉住桑寧的另一隻手——桑寧回頭,看到他盯著自己,“你也要一起去。”
“誒?”
除了徐艦之外的三個人都是一愣,桑寧下意識就要直接拒絕,徐艦卻盯著她繼續說:“我見過你,在餓鬼田。”
白樂枝提醒他:“我們幾個你都見過。”
這麼一說徐艦也有點遲疑,但還是沒有立刻鬆開手。
他獨自在餓鬼田被鬼追了四天三夜,如果在正常情況下別說四天三夜,一天一夜就夠他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
但餓鬼田是餓鬼扭曲出來的空間,在那裡並沒有時間的觀念,他感覺不到疲憊飢餓和體力的消耗,但一從田裡出來他整個人頓時虛脫得跟要死了一樣,在醫院打了幾天營養針,又回來養了幾天,現在身體是恢復了,但那四天三夜裡的記憶卻並不怎麼清楚。
他覺得自己應該不止一回見過這個從來沒怎麼注意過的插班生。
但是真見過又怎麼樣,也只能證明桑寧不止一次闖進過餓鬼田,他把她拽上又有什麼用?
正遲疑著剛進教室的孟思敏就用書往他的頭上狠拍一下,“騷擾桑寧幹嘛?”
“誰騷擾她了?!”
“不是騷擾你拉著人家幹嘛?”
徐艦才放開了手,隨著其他人陸續來到教室,課任老師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