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就算不出錢都有大把的女人前撲後繼要睡你一夜,更何況你不僅陪睡,還包嫖資。這麼划算的買賣,怎麼會有女人傻到推開。”
一句話,她就是嫌他是被女人睡過的二手貨。
宋硯臉色不變,眼睛卻眯了起來,捏著她下巴的手勁兒更大,一股痛楚襲來,傅青瑤覺得那裡應該紅了。
眼裡閃著寒芒,冷聲道:“洛然也確實沒你會欺負女人,真是英雄。”
“激怒我就這麼好玩兒。”宋硯沒有表情,但手下的勁卻卸了下來,輕輕撫摸被他捏紅的位置,“就算是這樣,你的算盤還是要落空了。”
傅青瑤斂眸,“宋宅後院美妻驕兒還等著你呢,怎麼會有功夫夜闖民宅。”
聽她這話,宋硯也不知怎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來。
他瞧不起蘇洛然,也不相信自己看上的女人會喜歡那樣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根本就不把他放在心上。
而傅青瑤這句話,更是讓他相信,她所做的一切事,都是為了表現自己的不滿。
現在說這話,可不就是吃醋喏。
想他宋硯是什麼人,怎麼會有女人把自己推開,這樣一想,下手更加輕柔,幾乎算是愛。撫了。
傅青瑤卻整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發現宋硯這樣的人有一種病。
在他眼中,只要他對某人女人稍微多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就必須得感恩戴德激動不已的等待垂憐。彷彿整個世界都是他們家開的,圍著他轉。
雖然沒有被人稱過“王子”,卻和所謂的“王子”有什麼區別呢。
不過是宋硯年長,心思更細密,城府更深,“王子病”表露的不明顯,“帝王病”則得更深層次接觸才看得出來。
而蘇洛然年紀輕,段數差一點,才讓她看出來了。
看著這個樣子的宋硯,傅青瑤煩躁膩歪的緊。
在蘇洛然那裡,是大量的女孩子喜歡他;而在宋硯這裡,則是大量的女人想睡他。
那些女人多如江鯉,加上良好的家世,自然養成了那種唯我獨尊的個性。
從這一點上說,兩人幾乎沒什麼差別。
蘇洛然剛開始會喜歡上她,不就是因為她傅青瑤不向其他女生那樣巴著他,所以開始好奇了,然後心裡開始較勁。
到宋硯這裡,則複雜一點,直接認為傅青瑤是欲擒故縱,我這樣優秀的男人,世界上還能有幾個,怎麼會有女人不喜歡。
更何況兩人之前那曖昧的樣子,女人一向比男人長情,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
如果說蘇洛然潛意識裡認為傅青瑤是一座他想要攀越想要征服的山,那宋硯根本就不認為她不喜歡他,他就是這麼自信。
他和以前的蘇洛然有什麼不一樣,都是有病!
是病就得治!
她能把蘇洛然那王子病給治過來,就不信整不好宋硯“帝王病”。
對他這種人而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也是唯一能治好他病的方法。
她決定給他一個教訓。
所以,在傅青瑤沉默中,在宋硯以為自己猜對了她的想法,以為她預設了自己行為,壓上來的時候,傅青瑤動了。
放在被子下面的手猛的抽出來,掄圓了胳膊,直接給宋硯來一下子。
那高壓電棍加傅青瑤吃。奶的力氣,宋硯這樣經過殘酷訓練的人也扛不住,看了傅青瑤白花花的胸口一眼,白眼一翻,昏倒在了暗香浮動的床榻上。
見他暈倒了,傅青瑤這才鬆了一口氣,一腳將他踢到地上,趕緊起身穿上了衣服。
在臥室裡溜達了一圈,沒有找到繩子,只好找了兩根腰帶,將他的雙手綁在身後。圍著地上的屍體轉了個圈,還是覺得不保險,又用腰帶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