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回來後,手機卻多了兩條未讀。
他坐在床邊,開啟一看,鄭循發來的。
「我要在新加坡呆3天。明晚可以約你見面嗎?」
然後下面附上了一個定位。
任曉源一看,巧了,他所在的酒店離自己步行不到一公里。
很快,對面又彈出來一條新訊息。
「不好意思,讓你誤會了。我的意思不是在酒店見面,我會找一家餐廳。」
後來他們確實見上了面。只是鄭循的話一半真一半假。
他們確實在餐廳吃了一頓飯。鄭循穿著和登機時不同的休閒服,約在了酒店樓下的餐吧。
任曉源強迫自己集中精神聽面前人講的話,卻總是被他那張臉吸引去注意力。
鄭循:「你在聽嗎?」
任曉源如夢初醒:「抱歉,剛剛走神了。」
然後和很多浪漫邂逅的結局一樣,他們最終還是上了樓,跌跌撞撞進了酒店房間。
第一次,鄭循沒有跟他做到最後。但任曉源還是因此魂飛魄散。
鄭循這個人看起來斯斯文文,但一進房間光是靠著接吻和手指就讓自己直衝雲霄。
鄭循從床頭抽出一張濕紙巾,舉起黏膩的手掌,緩緩擦乾淨自己的每一根手指。任曉源看著眼前的景象,心臟也跟著猛烈收縮。
而後,鄭循接到了一個電話,便從床上起來朝他禮貌地笑了笑,說自己有個緊急會議要開,得提前先走。他已經叫好了客房服務,讓任曉源自便。
那時候任曉源被荷爾蒙控制著身體,還覺得這是他成熟、剋制的象徵。
現在想想,他分明就是單純地趕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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