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陶雅玲哼一聲:“差點就不坐在這裡了。”
孫琴吃吃笑:“不差點的還有兩位在不遠處。”
陶雅玲小探討:“你說怎麼會演變成現在這個狀況?”
孫琴沒好氣:“鬼使神差!”
陶雅玲耐心:“不要帶主觀情緒嘛……”
伍文定擦著頭髮從浴室出來:“什麼主觀情緒。”
孫琴笑砸一個枕頭過去:“死男人,偷聽閨房密話!”
伍文定做驚慌狀接住枕頭:“小生罪該萬死……”
陶雅玲起來去包包裡翻出電吹風:“過來受死!”
伍文定坐下乖乖享受。
孫琴把雙手枕在頭後面看著床尾坐著的兩人,真的沒什麼主觀情緒,只覺得溫馨如常。
伍文定皮賤,瞟著孫琴安靜的看著兩人就騷擾:“花姑娘,過來給大爺捶捶腿……”
孫琴咯咯笑,過來把伍文定的腿搬著轉到床上,自己跳上床就開始邊踩邊唱:“我給大爺捶腿,大爺說我賢惠!我說大爺是個雜碎……”
吹風的還配合:“我給大爺打扇,大爺說我勤快,我說大爺是個妖怪……”
雜碎妖怪大爺是真享受。
晚上孫琴是真和陶雅玲一塊睡的,就算是和伍文定各睡一個睡袋,她還是覺得在陶子的眼光範圍內,有點怪怪的不好意思。
伍文定就自己在床上翻過去翻過來:“好寬啊……孤枕難眠啊……”
陶雅玲毫不留情的鄙視:“我們孤枕的時候多了,以後還要多!”
孫琴積極跟上:“你這個毛病很深沉,就不能一個人睡?”
伍文定閉嘴。
雖然睡前孫琴吃了次藥,半夜還是有點不舒服,睡夢中不禁有點哼哼著翻身。
一直注意著的伍文定悄悄起身,在孫琴的頭兩側,輕輕的按摩,好一陣,姑娘才香甜的平靜下來。
伍文定笑眯眯的坐床頭靠著看。
一早醒來的孫琴大不滿:“大色狼!半夜三更的摸大姑娘床上來做什麼?”
陶雅玲更不滿:“你坐她那邊什麼意思!”
伍文定委屈:“我要爬中間去,你們要罵我心思齷齪,只是想看看嘛,這麼漂亮的老婆。”
孫琴撥眼皮給他:“眼屎!看見沒!還沒洗臉呢,看什麼看,快去準備早飯!”
伍文定咕噥著轉身:“眼屎還不是可以放稀飯裡當味精……”
陶雅玲一大早起來就笑,覺得自己一定可以活到一百歲。
收拾好東西,吃過飯,告別德勤大叔,三人繼續上路,又獻一次哈達的德勤大叔說他待會就要關門停業,和街上鄰居去參加規模空前的盛大婚禮,嚇得三人趕緊跑。
陶雅玲忍不住學孫琴質問:“米波波在打什麼主意?!不是就說搞個形式麼!你還把你爸也請過去了,是不是隱瞞了什麼?”
孫琴經過昨天,氣勢不是太盛:“她是不是想搞成既成事實,我們最後什麼名分都沒有?”
伍文定叫屈:“前些天不是給你們說了麼,我現在真可以多娶倆老婆的!”
陶雅玲摳字眼:“倆?!”
伍文定忍不住得意:“理論上不限制的。”
孫琴看車子行駛在一望無際的草原公路上,就先拿氧氣袋給自己戴上,再拿抱枕沒頭沒腦的去砸駕駛員,嘟著氧氣頭歪嘴說話:“偶叫以撫線治……偶叫以撫線治……”打過癮了還另拿個氧氣袋給陶子,支援她動手。
陶雅玲懶得動:“真的有這回事?”搞半天都以為他開玩笑的。
伍文定洩氣:“真的是真的。”
孫琴吸氧:“怎麼可能……”
伍文定給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