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緒死了,她們的愛情還沒有開始。以後,她還要愛誰啊?
“笑笑,我也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現實。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管緒和令西也是…可是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如果不是你哥哥給我打電話,我根本就不會懷疑管緒會害你我們來了之後,你已經暈倒了她用你的安全來威脅你哥哥”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凌笑捂著耳朵說道。
“笑笑,我們走吧。我們回去休息。你睡一覺就好了明天起床,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寧碎碎和秦洛對視一眼,想把凌笑給帶走,免得管緒的屍體會再次刺激凌笑。
凌笑聽話的站了起來,可還是忍不住看了眼管緒躺倒的地方。
只是一眼,眼淚又一次大顆大顆的掉了下來。
“你們先回去吧。我留下來處理。”秦洛說道。這邊出了這樣的事情,總是需要一個人留下來向警察交代的。
秦洛再次感嘆,好在有龍息的牌子在,不然的話,就憑自己處於這樣的事件現場,就很有可能被當做兇手給抓起來。
寧碎碎扶起凌笑,剛剛走了兩步,沒想到凌笑又一次往地上趴去。
“啊笑笑”寧碎碎驚撥出聲。
秦洛這次學聰明瞭。沒有傻乎乎的跑去探她的鼻息,而是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這樣的話,即能夠診斷她的身體情況,又避免被她偷襲咬到手指。
“脈博正常。”秦洛說道。“起來吧。不要再裝了。”
凌笑像是沒有聽到似的,身體一動也不動,沒有任何反應。
“拉她起來。”秦洛說道。這個瘋女人有完沒完啊?難道她以為一個愚蠢的方法能夠騙一個男人兩次嗎?
“笑笑。起來吧。我們回去。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寧碎碎信以為真,拉著凌笑的手臂喊道。
仍然沒有動靜。
秦洛再次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診斷出來的結果仍然是脈博正常。
“咦。有酒味。”寧碎碎說道。“怎麼又有酒味了?”
秦洛湊過去聞了聞,果然發現,凌笑均勻的呼吸中,確實帶著一股濃厚的酒氣。
秦洛臉色一沉,說道:“糟糕。我們中計了。”
“什麼?”寧碎碎問道。
“管緒說的解藥只能解她一時。一個小時過去了,她又再次醉倒了。這次一種複雜毒性,可能需要連續服用幾次解藥或者服用幾種解藥才能把它解掉。”
“那怎麼辦?”寧碎碎也急了。“一個小時以後,我們沒有解藥怎麼辦?她會不會出事啊?”
身邊的朋友都一個個的出事兒,寧碎碎也接連受到打擊。她實在不想再失去凌笑這個閨密死黨了。
凌笑雖然盛氣凌人,脾氣也不太好。可是,那都是針對別人。她在自己面前一直像是個小妹妹一樣,乖巧懂事,自己說的話她也都會放在心上。
“不會。”秦洛說道。“管緒不是說了嗎?只是昏睡而已。最壞就是成為植物人。”
…
古堡。壁爐。燃燒的火焰和搖曳的燭光。
長條形的餐桌四周坐滿了人。這些人有男人,也有女性。男人穿著得體的西裝或者燕尾服,女性也穿著長裙或者晚禮服。
他們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人似的,雖然面前的食物和美酒散發出誘人的香氣,可是,卻沒有人動一動盤子上面擺放著的金黃色刀叉。
沒有人說話,沒有人微笑,也沒有音樂。好像這些人都是蠟做的一般。
房間裡沒有電燈,昏黃的燈光映照在他們古板僵硬的臉上,氣氛顯得有些詭異。
噔噔噔…
木製的旋轉樓梯上,傳來一個人空寂響亮的腳步聲。
聲音很慢,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