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是蘇暖,那會是誰呢?
還有誰跟她有仇?秦露此時,就好像置身於巨大的迷霧,她看不清楚虛實,也無力自救。
秦露說的那些話雖然有理,可現在慕深不會相信,他笑了,那笑容太過冷厲:“秦露,你認為到了這個地步我還會相信你嗎?我不對你怎麼樣,已經是留情面了,你走吧,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裡面,我只當我從來沒有認識過你,袁東,你送她最後一程,馬上找私人飛機送她回國。”慕深合上了手機,緊緊的攥住,這是他在留情面。雖然他恨不得殺了秦露,但那麼多年的忠心耿耿換她現在的安寧,卻也是夠了。
也罷,以後他不欠她了。
秦露聽著慕深說的這些話,心是難過的,雙瞳緊緊的一縮,但她用笑容掩蓋住自己的傷悲,笑的風華絕代。
“秦露,先回房間換身衣服,我送你離開。”袁東開口說話,聲音裡面略帶沙啞,共事這麼多年,還是有感情的。
秦露低著頭,慢慢的邁著步子,步伐沉重。
待秦露上樓之後,袁東這才啞然的開口勸說:“先生,這件事情我不瞭解,可我也知道秦露的性子,她怕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是不是有人陷害了秦露?”慕深那樣說秦露的時候,秦露非但沒有愧疚之意,而且還能露出那樣的表情,那說明了什麼?
說明這事並不是秦露做的。
“袁東,我明白你的想法,我也不敢相信這是秦露做的,可是鐵證如山,證據擺在眼前由不得我不相信。”慕深點燃了一支菸,菸頭開始散發出明明滅滅的光,他又說:“秦露這件事情,我已經做的夠仁至義盡了。”
袁東抿住唇,不再說話。
……
秦露就換好了衣服,什麼東西都沒收拾,袁東跟在秦露的身後,他們沒有選擇搭乘車子,走了一段距離之後,袁東這才慢慢地開了口:“秦露,我知道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但是現在先生正在氣頭上,你別怪他,而且證據擺在面前,先生不得不相信。我們給先生一個時間,也給自己一個時間。”
這話,袁東說的有理。
秦露抬起烏黑晶亮的眸子看著袁東,紅唇輕輕的掀動,很是篤定:“我知道這事有詐,我雖不知道事誰陷害的,但是我也很明白一個道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這件事情她要查,怎麼能讓陷害她的人逍遙法外呢?
“你要追查這件事情?”袁東看著秦露,查出真相這是一定的,但是沒有想到秦露會選擇自己來。但袁東轉念一想,如果這事放在他自己身上的話,他也會要求自己來。
“嗯。”秦露應了一聲,又說:“雖然不知道蘇暖現在在哪裡,但蘇暖是一定要回到西雅圖來的,先生也會在這裡,先生既然已經讓你送我離開的話那他就不會讓我留在西雅圖,但是我不能離開美國。”
蘇強進了監獄,蘇暖無論如何都是要回到西雅圖的。
“那就先去洛杉磯吧,徐辰在那裡,多多少少有個照應。”聽到秦露這麼一說,袁東忽然就想到了身在洛杉磯的徐辰,慕深現在一時半會不會回洛杉磯,秦露在那裡,有了徐辰的照應再好不過。
“嗯,明天走吧,現在這個點也很晚了,你回去吧,就說我入住了機場最近的酒店就可以了,我想先生也是不會說些什麼的。”
“還是送你上飛機吧。”
聞言,秦露也不再說些什麼了。
……
翌日一大早,秦露就買了飛往洛杉磯的機票,慕深也是,好在一個在經濟艙,一個在普通艙,兩人沒機會相見,以至於沒有那麼的兵荒馬亂。袁東在秦露上飛機的時候給徐辰打了一通電話,說秦露要到洛杉磯,讓徐辰來接機。
但慕深看到站在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