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祁琴,完全是因為巧合,沒有太過多的可能。
“我沒誤會,只是想謝謝罷了,好了,就這樣,我睡覺與否,決定權在於我。”祁琴冷冷的丟給了袁東這麼一句話,這也是在終止對話。
見祁琴這樣,袁東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了。
隨著她自己。
但最先睡著的那個人,還是祁琴。
袁東不知道關隨安什麼時候走,所以在心中早就已經定好了時間,兩點鐘才走。袁東見祁琴睡著的模樣,到底是心有不忍,還是找來了薄毯子給祁琴蓋上,離開時,幫祁琴帶上了門。其實,對於祁琴,袁東的心中也是有少許疑惑的。
為何跟叔父一起生活,為何不在祁家住?
但是他跟祁琴沒有絲毫的關係,也沒有必要詢問這麼多。
……
袁東提前走的後果是導致了申東律被灌了許多酒,回到租住的公寓,已經是一點鐘了,他用鑰匙開啟了門,便看到了正坐在沙發上面的溫可,雖喝了不少,但是意識還在。申東律還沒走近,溫可就已經把話題指向了他,埋怨道:“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袁東先走了,留我一個人在哪裡,難免就多喝了幾杯,很晚了,你還是先回去吧。”申東律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面,靠著椅背,沉沉的呼著氣,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溫可皺了眉頭。想怨他,卻又是怨不起來。
無奈的嘆了口氣,走去衛生間,用毛巾蘸了水,給他擦拭,照顧醉酒後的他。
和他在一起這麼久,未曾見到過申東律這樣,但他們不似以前了,既然選擇了,就要好好的走下去,在這個圈子裡面適應自己的生活。
申東律卻忽然的抓住了溫可的手,眸光如水的盯著她看,聲音緩緩:“小可,等我掙夠錢了,你就不用忙碌了,我好好的養著你,養著你……”
“好。”
溫可笑了笑,這話莫名的感動。
……
寧震天腦溢血之後,癱瘓在床,梁月華就算是不想要寧誠擔心,但美國的公司還需要人來管理,也不得不通知寧誠。這天深夜,寧誠接到了母親梁月華的電話,當梁月華把事情都告訴寧誠的時候,寧誠卻是久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好端端的,怎麼可能會出事呢?
“多久的事情了?”
“幾天前。”梁月華抹了一把眼淚。
“媽,你怎麼能不告訴我呢?出了事情,就該第一個告訴我,而不是現在才跟我說。”寧誠的面色當即就冷了下來,父親出事,身為兒子卻還不知道,還在這裡遊山玩水,他這算什麼兒子?一點良心都沒有了,寧誠的心中,滿滿的都是愧疚和自責。
“不想讓你擔心罷了,但是現在公司需要人出面,你帶著阿沐兩個人回來吧。”
梁月華也不好受。
從開始瞞著的時候,梁月華就不想著打擾他們的,但是現在是沒辦法,寧家的家業需要看管,不能讓那些有心機的人給窺探了去。打這通電話之前,梁月華也猜測到了寧誠的情緒變化,可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嗯。”寧誠應了一聲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手機被他丟在了床頭櫃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上官沐皺了眉:“出了什麼事情?”
如若不然,寧誠的情緒是不可能這麼激動的。
“爸爸腦溢血現在癱瘓在床,美國公司需要我照看,我們明天一大早得回去。沐兒,不能帶你一起看風景了,但以後會有機會的,現在爸爸得情況最為重要。”寧誠語氣不是很好,難過的很。
上官沐卻是震驚的。
寧震天發生這樣的事情,對於上官沐來說,也是難過的。
他們之前雖對她和寧誠有過反對,但是他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