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想法,他歇斯底里的對我們吼過為什麼這麼不信任他,可是他又哪一點值得我們去信任?可是見到他,我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這一點相當的違和。
最終我們沒有去見他,因為我們清楚的知道,我們的行蹤,同樣在臺灣人的監視之中,反而是在當晚,喬裝打扮的a又來到了我們的招待所。
他在聽完我們今天的得到之後,抽著煙道:“朱秀華一定會來。”
“為什麼這麼肯定?”秦培問他道。
“因為某個人,是真正的時日無多了。”他輕飄飄的撂下一句話。
“其實還是你們去找他,朱秀華來大陸,並不方便,這一塊太過敏感,牽扯到的層面太多了,這一次這些人過來,上面已經頂了很大的壓力,如果朱秀華再來,盯著這一塊的眼睛太多就容易亂,事情你們應該明白。”a道。——這我不可能不明白,本身,對立的勢力過來,臺灣人能這麼暢行無阻的來到這個小縣城,肯定是a幕後的那個三號暗中的幫助,這事兒很敏感。但是還不足以引起太大的動盪。
但是朱秀華來,性質完全變了,“一號”從中的攙和會讓局勢變的更加的複雜。
“你的意思是我們去臺灣?”張公子問道。
“有問題嗎?”a反問了一聲,他沉吟了一會兒,道:“我跟你們一起去。”
他的語氣,不是商量,而是命令,我們不容置疑,但是有一點我必須要問:“如果我們到了臺灣,見了朱秀華之後,那邊的人見不到小哥,不是完蛋了?誰現在能保證小哥兒真的會過去?”
a捏滅菸灰,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之後的細節問題,都是張公子去談,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是古話,但是被宰掉的也不少,這些臺灣人,本身來這邊就算手裡有籌碼也頂了巨大的精神壓力,我們這邊一說情況,需要去臺灣,他那邊立馬就應允。
可是a在跟上面的人商量過後,決定了不去臺灣,而是要把地點,定在香港,明面上我們都是軍人,還是特殊身份的軍人,上面的“三號首長”認為我們去臺灣,目標太大了,不好操作,臨時改了地點。
臺灣人那邊沒什麼意見,我們自然是樂見其成,總比去人家的主場要強的多,於是我們坐船,輾轉反側的來到了香港。當時內地沿海的經濟,跟香港來比,是有巨大的落差的,忽然來到這座城市現代化非常先進的城市,讓我們都有了一種眩暈感。
在內地,迫於身份上的壓力,王胖子很放不開,畢竟我們是兵,他是匪,來到這裡之後,他就完全的如魚得水,因為朱秀華運往香港,這其中的手續什麼的都非常的繁瑣。——比忘了朱秀華可是曾經轟動世界的人物,其他的國家就算沒有想到長生的層面,但是對於這個超自然的活標本,都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這導致了我們在香港必須先經歷一個相對漫長的等待。
王胖子自然是玩的非常瀟灑不亦樂乎,而我,則在擔心小哥兒的問題,a這次跟著我們前來,孤身一人,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小哥兒,必然在我們左右,只是我看不到罷了。
後來我也理不清頭緒,秦培是個女人,在這個號稱購物天堂的地方,我要是跟她天天悶在酒店裡,那就太不懂情調了,但是購物得花錢,我們在內地,因為身份,不缺錢,因為用錢的地方實在太少,到這裡讓我非常尷尬,最終還是找胖子借了一筆“高額利息的貸款(最近網文很嚴,那三個字兒都不能出現!)”,愉快而輕鬆的生活,讓我壓抑已久的心情很是放鬆,都有點樂不思蜀的感覺。
直到後來,臺灣人,還是由那個老人帶隊,住進了我們下榻的酒店,當晚,張公子就帶著我們,跟那個老人上了談判桌。
“人我帶來了,那個神秘的年輕人呢?我似乎沒有看到他的身影。”老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