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呢,自己也沒必要衝上來打頭陣。
“不管她在還是不在,我還是要保留我的意見。”仇仲謀說道。
“隨意。”仇煙媚無所謂的說道。
等到他們倆走出去,仇煙媚有些疲憊的揉了揉腦袋,這個爛攤子,還是需要一個更加強勢的人來掌控才行。
無疑,厲傾城要比自己更加的適合。
她從底層一步一個腳印的爬上來,經歷了無數的艱難和險阻。因此,她也比自己更加的堅韌,更加的野性,更加的富有攻擊力。
………
出了仇煙媚的辦公室,仇仲勳說道:“走。到我辦公室坐坐。”
仇仲勳和仇仲謀兩人也同樣在仇氏上班,並且有他們獨立的辦公室。
仇仲勳屬於大投資部,所以他的辦公室和仇煙媚的辦公室一樣都屬於十六樓。
進了門,秘書侍候他們把腳下的皮鞋換成棉布拖鞋,詢問過兩人要喝些什麼,然後分別幫他們倒了各自喜歡的不同年份的紅酒後就退了出去。
“真是豈有此理。咱們仇家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女人來當家作主了?”仇仲謀忿忿不平的說道。
仇仲勳輕輕的搖晃著杯子裡的紅酒,任由它在空氣中發酵,說道:“咱們仇家不一直是女人當家作主嗎?”
仇仲謀陰沉著臉看向仇仲勳,譏笑著說道:“怎麼?你也同意她的做法?她要送我們去死,你也同意?”
“哎,我說,她得罪你,我可沒得罪你吧?你有火氣不能衝著我來啊。”仇仲勳很是冤枉的叫道。“再說,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同意的話了?秦白兩家聯手,而且是全面聯手。這是史無前例的合作,他們現在龐大到什麼程度,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至少,我知道這遠遠不是聞人家族可以抗衡的。我們跟著摻和也就是一炮灰。”
“那你剛才不出聲反駁,讓我一個人唱獨角戲?”仇仲謀很是不滿的說道。
“你覺得你的反駁有用?還是你認為我們倆人的反駁有用?”仇仲勳搖了搖頭,說道:“僅僅依靠我們的力量是不夠的。”
“你的意思是?”
“現在有兩條路可走。”仇仲勳說道。“以厲傾城的手段,當年我們對她做過那麼過份的事情,她還願意接受我們的投誠,是因為什麼?因為當時她在仇氏還沒有站穩腳根,因為她對仇氏一無所知,也因為她想把我們當槍使,在內部分化和分裂我們這女人擅長攻擊,也同樣善於隱忍。是我生平所見最讓人畏懼的對手。”
“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她已經忘記了以前的那些事情。她以前沒有報復,那是因為她需要我們。現在她逐漸在仇氏站穩腳根,對仇氏的業務也越來越熟悉,她還需要我們多長時間?”
“你擔心她會報復?”
“你知道嗎?”仇仲勳的眼神像是死魚一般的盯著仇仲謀,說道:“有無數個夜晚,我被噩夢給嚇醒我從來都不擔心她會不會報復我這個問題,我只擔心她會怎麼報復我。”
“……”
“這是一個機會。”仇仲勳說道。“一個擺脫噩夢的機會。”
“怎麼擺脫?”仇仲謀問道。被堂哥這麼一說,他也心生寒意。想起厲傾城所做的種種事情,等到她當真向他們兄弟倆捅刀子的時候,恐怕自已是死路一條。
“我說過。我們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仇仲勳說道。“要麼,依附。沒有任何思想的依附。這樣的話,她看在我們忠誠可用的份上,說不定會手下留情。”
“另外一條路呢?”
“那就讓她們無路可走。”仇仲勳眼神凌厲。“如果…我是說如果,一個回不來,另外一個也不在了呢?”
“………”
………
………
一輛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