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會做通她們的工作。”紅衭說道。“不願意配合的——”
紅衭沒有說出接下來的話,但是秦洛已經明白了。
這個女人願意為她的同胞做些實事,卻也不介意繼續殺人——這個女人是個矛盾體。當然,又有哪個人不是矛盾體?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秦洛笑著說道。紅衭所求的,正是自己所想要做的。自己把這個事情向蔡公民一說,他一定相當的喜歡。國家一直想要改善苗疆區域的教育和醫療落後問題,可是本地居民相當的*,一直沒辦法找到突破口。
現在有蠱王這麼一個特殊人物在,或許這件事情就這麼做成了。
當然,這是政治。紅衭不懂。
“你要查的人是不是藍天護?”紅衭問道。
“你怎麼知道?”秦洛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紅衭鄙夷地掃了他一眼,說道:“我當然要監視著你的舉動。不然的話,你派人殺我怎麼辦?”
“———”秦洛苦笑。這個女人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白痴嘛。
“不錯。就是他。”秦洛說道。“幫我盯死他。他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都要記下來。如果有什麼可疑情況要立即向我彙報。”
“怎麼彙報?”
“打電話。”
“我不會用手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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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木屋。
白殘譜帶著幾個心腹下屬快步走來,在木屋門口的時候,他的那些下屬立即四散分開隱蔽了起來,而他獨自走到了木屋門口。
敲了敲門,待到裡面傳來‘進來’的聲音後他這才推開進去。
雖然他手裡有這個瘋婆子一家老小的性命,可是,他仍然對她有一些顧忌——天知道她會不會突然間想不開了破罐子破摔的對自己使蠱。
這也是他一直沒有把她逼上絕境,而且每次打完耳光後都會丟一顆糖豆的原因。
女人披頭散髮的盤腿坐在床上,面前放著一個怪異的骨頭盒子以及幾枚上面刻有古怪圖符的銅錢。
白殘譜進去的時候,她正在一枚枚的數銅錢,聽到門板嘎吱的響聲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白殘譜停在門口,笑著說道:“幫我做最後一件事情。”
“最後一件事情?”女人終於抬起了頭。那雙昏黃佈滿血絲的眸子裡面有一絲喜意和——懷疑。
“不錯。”白殘譜是個善長捕捉別人情緒的高手。他看到了女人眼裡的不信任,說道:“只要幫我做完這件事情,我就放了你的兒子。讓人幫忙治好你丈夫的病——還會給你兩百萬現金的報酬。”
“這真的是最後一次?”女人有些動心,卻擔心再次受騙。
“你覺得你還有更好的選擇嗎?”白殘譜反問著說道。“與其在這裡等死,不如再相信我一回。”
女人考慮了一番,說道:“你要我做什麼?”
“殺人。”白殘譜笑著說道。“除了殺人,你還能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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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牽著蘇子的手,兩人並肩走在鼓樓衚衕的一條專門賣民族特色產品的街道上。
扎染的彩色長裙,閃閃發光的銀飾和玉石,還有做成古書樣式的《顧城詩集》和《降龍十八掌》——
蘇子饒有興致的四處打量,倒是秦洛的心思不在這些物式上。
“——現在是進退兩難。如果禁止他們上市,之前中醫攻克乙肝病毒的新聞就沒辦法自圓其說。如果不阻止的話,又會傷害患者身體。等到這件事情爆發出來,中醫就徹底的沉入谷底——損害心臟的中藥,以後誰還敢吃?”
蘇子知道秦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