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皇千重恭敬的點頭。
“這一步棋走的還不錯。”田真欣慰的看著皇千重說道。“雖說有點兒毛躁,痕跡也重了些——終究他們是上勾了。不過,暴露了實力,想必以後他們會更加提防你。”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皇千重聲音冷硬的說道。
“很好。”田真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很淡。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都很難看出來。“早點兒回去。別讓大家等急了。”
“是。”皇千重恭敬的答應著。
田真轉身就走,洛莘在後面勸道:“老田,喝碗湯再走。”
“不了。還有事。”田真說道。
“田叔叔。”皇千重拔掉手腕上的針筒追了出去。
“嗯?”田真停下腳步看著皇千重。
“怎麼處理他們?”皇千重問道。
“不處理。”田真說道。
“為什麼?”皇千重不甘的問道。下屬隊員衝上來把他打了一頓,結果上面不聞不問假裝沒看見?
“不明白自己想。”田真並沒有解釋的意思,大步從皇千重在面前走開。
“龍息沒了,你爭來這個隊長有什麼意義?”洛莘在旁邊點醒著說道。
什麼都不處理,就已經是各打五十大板了。
如果上面當真把動手的眾人驅逐或者下放,龍息還是龍息嗎?
同樣,上面也可以用這個藉口把和隊員爭執打架的隊長給換掉。
皇千重握了握拳頭,卻只能接受這個讓他難以接受的結果。
以後的日子,想來他們的戰鬥更加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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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坐在對面吃蘋果看電視的離,秦洛是越來越覺得可愛有趣,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不許笑。”離嗔聲說道。
“好。我不笑。”秦洛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嚴肅一些,說道:“離,你們怎麼和皇千重打起來了?”
“我請假。他不批。”離說道。
“就因為這個?”
“他看起來討厭。”
“我也這麼覺得。”秦洛點頭說道。“除了探花受傷,還有人受傷嗎?”
“有。”離說道。
“誰?”秦洛問道。
“皇千重。”
“———”秦洛沒想到離也有冷幽默的時候。
“這下不用請假了。他受傷住院,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秦洛看著離說道。
因為在浣溪大廈遇到襲擊,耶穌分析可能和皇帝的那個什麼八大戰將鬼影有關,所以秦洛就想讓離留下來幫助自己。當時離的回答是‘你想的美’,但是沒想到她回去之後還是去向皇千重請假了。
女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嘴上說著一套實際上卻做著另外一套——離就是這樣的典型代表。
她是為了自己才向皇千重請假的,不管有沒有其它的因素在裡面,至少這次的爭鬥引子是因自己而起。
“欠她太多了。”秦洛在心裡嘆了口氣。
“我等著被關禁閉。”離說道。
“不會的。”秦洛搖了搖頭。“你不會有事。他們也不會有事。遇到這樣的事情上面只會假裝不知道,由龍息內部自己解決——龍息保持完整比什麼都重要。”
離撇了秦洛一眼,說道:“你變了。”
“什麼變了?”
“以前你傻乎乎的。”
“————”秦洛有種想把這女人吊起來爆打一頓的衝動。自己什麼時候傻乎乎的了?
“現在也成了陰謀家。和義父二叔他們一樣。”
“我也不想。”秦洛苦笑。“身邊都是這麼一群變態,整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