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護送著聞人牧月上了一輛能夠防彈的賓士房車,何若愚才鬆了口氣,笑著向聞人牧月伸出手,說道:“久仰聞人小姐‘華夏經營之神’美名,今日得見,若愚三生有幸。”
聞人牧月伸手和他握了握,說道:“謝謝。”
何若愚早就從各種相關資料中瞭解到,這個女人雖然天資聰穎,是華夏國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也是老一輩所讚譽的‘經營之神’,可是性子孤冷,不易接近。除了她身邊的一些心腹,其它人很難走到她身邊。
所以,他對聞人牧月的態度也並不介意。
“父親對聞人小姐的到來表示熱烈歡迎,他也極其看重兩家的合作。原本要親自過來迎接的,可是年紀大了,出門不便,我就搶下了這份美差。還想著一路上能夠多和聞人小姐探討一些商業經營之道。”何若愚笑呵呵的說道,俊朗的面孔,挺拔的身材、明亮有神的眼睛以及舉手投足間的貴族氣質,實在是一個很迷人的男子。
可是,聞人牧月明顯忽略了這一切。她隨手拿過自己手邊的那邊心理學書籍遞給何若愚,說道:“企業是死的,人是活的。研究了人心,便能夠知道他們下一步所要走的路。快人一步,也就能搶得先機。”
何若愚愣了愣,然後滿臉驚喜的接過那本心理學書籍,說道:“謝謝聞人小姐贈書。這番話讓若愚受益非淺,回頭定會認真拜讀。”
馬悅知道小姐不喜歡多說話,可是這樣的場合,她又不能一聲保持沉默。於是便接過話題,很盡責的問道:“何先生,請問這兩天的行程怎麼安排?我們需要做哪些方面的配合?”
何若愚笑了笑,說道:“我們已經為大家安排好了住處。是何家的一處私宅,還請聞人小姐莫嫌簡陋。大家一路辛苦,下午聞人小姐可以安心休息。晚上會有一個慶祝酒宴,慶祝聞人家族和何家企業達成戰略合作同盟…到時候,臺灣一些政界人物和商界名流會到場見證這一歷史性時刻。”
“何先生,小姐有位朋友在臺灣創業,能否給他發一份請柬?”馬悅瞭解聞人牧月的心思,出聲詢問。
“聞人小姐的朋友?”何若愚一愣,然後笑著說道:“當然沒有問題。聞人小姐的朋友也是我何若愚的朋友。只是若愚眼拙,竟然一直都不知道聞人小姐有朋友在臺灣。實在是抱歉。”
“沒關係。他也剛剛過來。”聞人牧月的嘴角微微揚起,輕聲說道。
她在笑嗎?
何若愚看著這一幕發呆。
難道說,女神也會微笑?
米紫安的雙手抓著床單,銀牙緊咬,面呈痛苦之色,滿頭滿身的都是那種帶有怪味的汗水。
她帶來的那條粉色胸口繡有史怒比圖案的睡衣已經被侵溼了,原本清新可愛的粉色已經不見,變成了大塊大塊汙濁的黑色。
當秦洛的雙手從她腋下離開,她的身體已經脫力了,癱軟的趴在哪兒,一動也不動。
“好了。可以去洗澡了。”秦洛用乾淨毛巾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笑著說道。
“動不了。”米紫安懶洋洋的說道。
“那你休息一會兒吧。”秦洛說道。“是我在用力,怎麼看起來你比我還累?”
聽了秦洛的質疑,剛才還如一團爛泥的米紫安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指著秦洛罵道:“我為什麼不能累?難道你不知道忍受痛苦也是很耗費體力的事情嗎?我就奇怪了,為什麼我的情況越來越好,你反而越來越用力?你想把人痛死啊?我又沒有得罪你…你讓我去給你的晚宴捧場,我去了。你讓我上臺演講,我講了。你讓我讚美那什麼我從來沒用過的產品,我也讚美了…我還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你?”
“你覺得你已經好了?”秦洛笑著問道。
“反正我沒聞到什麼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