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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前面的經驗,第二次針灸治療就比較順利。
林浣溪很配合的穿著寬鬆的睡衣,秦洛也輕車熟路的針了她的大敦、行間、足五里三處穴位。
這次的氣氛沒有第一次那麼尷尬,可是當秦洛撫摸上林浣溪那柔軟纖細的小腳和看到她提起睡衣裸露出來的大腿根部時,還是忍不住的一陣心思盪漾。
看來,解決掉處男這種人生大事兒,也應該提上日程了。
連聞人照那個小屁孩兒都敢岐視自己是初哥,這讓秦洛有一種羞恥感。
“聽爺爺說,你要去醫科大學教中醫?”一直閉著眼睛的林浣溪突然出聲問道。
“是啊。今天才決定的。”秦洛笑著說道。
“那…以後我們是同事了。”林浣溪說道。
“同事?你也是醫科大學的老師?”
“你現在才知道嗎?”
秦洛點了點頭,然後指著林浣溪幾乎露出底*褲的大腿根部,說道:“你能把睡衣拉下來嗎?我不是個隨便的男人。可是你這樣我就忍不住想隨便的做次男人。”
“啊!針完了?”林淙溪驚撥出聲,這才反應過來,忙不跌的把睡衣下襬給拖下來。
她剛才一直沉寂在自己的思維裡面,想起今天吃飯時爺爺說秦洛要去醫科大教書的事兒,就忍不住問出事。
卻沒注意到秦洛已經針灸完她的三處穴位,甚至已經跪在地上把銀針都消毒完畢裝進了針盒。
林浣溪臉上的紅潤一直蔓延到脖頸,她從床上跳了下來,說道:“很晚了。就不留你喝茶了。明天我陪你去學校報到。”
“好的。”秦洛看著林浣溪的表情,拿著銀盒若有所思地走了出去。
按道理講,她的病情不可能這麼快就緩輕這麼多的。
秦洛也暗地裡觀察過,她在和其它的男人,譬如昨天那個格子襯衣男接觸,以及今天在林家吃飯的汪老……她和他們接觸的時候,仍然是一幅冷冰冰的厭惡表情。
那麼,她為什麼會對自己格外的親近一些?難道是因為自己是她的主治醫生?
秦洛想到了一種不好的可能。
書籍上記載,以針灸法治癒恐男(女)症,有可能會引起病人情感的反噬。
也就是說,如果他們是因情所傷,造成這種情感自閉症的。那麼,他們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感情一旦得到突破口釋放出來,那麼,施針者將是首選物件。
難道,自己治好了她的病,就讓她愛上自己?
“不行。”秦洛堅定的搖頭。
他確實很喜歡御姐,喜歡漂亮美豔的御姐,喜歡穿銀色套裝黑色蕾絲的御姐、喜歡穿護士裝、空姐裝、警服、女王裝、環衛工人裝、扮成兔女朗的御姐……或者說,什麼都不穿地把自己按在地板上、廚房裡、沙發上、海邊的沙灘上、樓頂的天台上、喧囂酒吧地廁所裡面叉叉OO的御姐。
他也曾經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夠娶一個御姐為妻。他們面朝大海,日到春曖花開。
可是,他不需要這麼來的。對骨子裡極其驕傲的秦洛來說,這等於是作弊得來的女人。
如果換作其它的一個人來給她治病,可能也會被她愛上。
自己想要女人,還需要作弊嗎?
顯然是不需要的。那現在的情況應該要怎麼處理?
停止治療?或者說改成效果比較緩慢的藥物治療?
滿懷心事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秦洛抱著不知道誰遺落在這房間裡的一隻粉紅色史諾比,輾轉難眠。
吃過早餐後,秦洛坐上林浣溪的寶馬車向首都一個醫科大學趕去。
今天,將是他第一次的教學經歷。
“昨晚睡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