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面前這個傢伙連自己的親弟弟都做掉了,更何況是別人?
現在的燕京各個圈子對白破局的評價只有一個字:毒。
“不用緊張。”白破局眯著眼睛打量著面前的這個站起來彷彿一座小山似的人物。他們倆個都屬於大塊頭,朱裡甚至比白破局還要更加的高大一些。但是,白破局收斂氣息的坐在那兒,感覺就要比站著的朱裡危險數十倍。
一個高大是熊貓,另外一個高大是獅子。兩種不同的風格。
“哈哈,我沒有緊張。”朱裡笑起來跟哭似的。“只是白少問起,我得讓白少知道我和二少的關係。”
“嗯。”白破局點了點頭,說道:“你和秦洛有矛盾?”
“這事兒白少也知道了?”朱裡詫異的問道。因為秦洛接受了他的道歉,所以這事兒並沒有鬧大,在圈子裡也沒有什麼人議論。卻沒想到傳到了公務繁忙的白破局耳朵裡。
“然後又和解了?”白破局沒有回答朱裡的問題,而是繼續問道。
“是的。”朱裡說道。他摸不準白破局對秦洛的態度,所以說話就非常的含蓄。“我提出一些條件,他接受。然後這件事情就揭過了。”
“他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吧?”白破局問道。
“這個是的。”朱裡有種轉身想逃的衝動。這傢伙,他到底想要知道些什麼啊?他問出來的每一個問題都好像沒有牽連。先是問自己和白殘譜的關係如何,轉眼間就跳到和秦洛的矛盾這件事情上面…
“那你想過沒有。既然他不好說話,怎麼就那麼容易接受了你的道歉?”
“…”
“因為………”白破局突然間從沙發上彈起來,順勢抄起了桌子上的紅酒瓶子。在朱裡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他就頭破血流的倒在了地上。
白破局看著鮮血汩汩流敞的朱裡,取了塊白毛巾擦拭手上的酒漬,面無表情的說道:“那是因為,他知道你是白殘譜的人。”
管家聽到響聲推門進屋,看到躺在地上的血人毫不驚訝,甚至連眼皮子都沒有抬起來。
“他不小心跌倒,暫時不能開車。你派個人送他回去。”白破局說道。
“是。少爺。”管家招了招手,然後就有兩個黑衣人走進來架著朱裡離開。另外還有兩個人進來打掃房間裡的碎玻璃瓶和血跡。
白破局擺手說道:“不用清理了。一會兒把地毯換了。”
管家擺了擺手,清理房間的兩個黑衣人無聲退下。
“你一定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吧?”白破局看著躬著身體站在身後像是一條老狗一般的管家,出聲問道。
“因為他對少爺起了疑心。”管家說道。
“是啊。”白破局微笑。“既然他把這個結交到我手上,那我就幫他解了吧。他是個小肚雞腸的傢伙,還是不要讓他記恨著才好。”
“他會明白少爺的意思。”管家說道。
“明白不代表相信。”白破局說道。“還有,我需要知道,是他在懷疑,還是聞人牧月在懷疑。這一點兒非常重要。”
“應該是他在懷疑。”管家說道。
“哦?”
“因為這手臭棋…不像是聞人小姐能夠下出來的。”
白破局大樂,說道:“說的好。為這句話,我當喝上三杯。”
……
…
“站起來試試。”秦洛說道。
“真的可以嗎?”米紫安懷疑的看著秦洛。
“試試就知道了。”秦洛笑著說道。
“我扶著安安吧。”陳思璇說道。前幾天秦洛只顧著給米紫安治腿敷藥,卻不讓她動彈移動傷腿。今天來了就直接讓人下地走路,中間連個緩衝過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