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視線相對,然後一個大笑出聲一個靦腆含蓄的淺笑。
“白大哥找我過來就是要和我交朋友?”秦洛出聲問道。
“交朋友是必然的。不過,我暫時就先不請秦兄弟進屋喝酒敘舊了。我帶你們去看一樣東西。”白殘譜對著秦洛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一樣東西?”秦洛問道。
“一個人。”白殘譜糾正道。
沿著別墅小樓往後院走,有人早已經守在哪兒。看到白殘譜過來,兩個黑衣保鏢趕緊拉開了鐵門。
出了後院小門,入眼處便是一片荒涼的森林了。可是,卻有一條小徑直通向森林深處。
再走兩分鐘,才發現眼前別有洞天。
在樹林的中間,有幾排由木製欄杆圍成的小院。白殘譜率先走進小院,推開一間木門,於是,呈現在眾人面前的便是木床上的一具女屍。
女人的面相倒是很清秀,膚色卻呈現紫黑色。以秦洛的猜測,這不是人死後的自然症狀,是死前中毒後所反映出來的情況。
她的頭髮披散,身上穿著一套花花綠綠的古怪衣服。脖子上戴著大團大團的銀環,連鼻子上和耳朵上也打孔掛上不少。
讓人疑惑的是,她的兩隻手健全,可是兩隻手上的十隻手指頭卻齊齊被人切斷。斷指處血跡斑斑,想來這女人死前受過很嚴厲的酷刑。
秦洛看到屍體時便心已瞭然,但還是假裝懵憧不知的問道:“她是誰?帶我們看她做什麼?”
“她就是下蠱之人。”白殘譜說道。
“何以見得?”
“在你們來之前,我找專家看過。她的衣著打扮以及身上的一些紋身可以證明她來自苗疆。”白殘譜說道。
“這並不能證明什麼。”秦洛說道。“這麼大的大燕京來自苗疆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怎麼就能肯定這個就是下蠱的人呢?”
“雖然外面盛傳苗疆多蠱婆,但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懂得養蠱。而且,大多數人是痛恨的——”
白殘譜對著房間裡一個戴著眼鏡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打了個手勢,男人會意,立即走過去掀開了女人的衣服。
當秦洛的視線集中在女人赤裸的胸膛上時,瞳孔忽然的就收縮了起來。
不是因為她的胸部有多麼大胸*型有多美,也不是她的面板多麼嫩白滑膩,而是因為她的心臟位置有一個洞。
這洞不是刀洞不是槍洞也不是利物刺穿的孔洞,它的創口很不平衡,而且有撕裂的痕跡,倒像是什麼蟲類一點點的從裡面鑽出來的一般。因為這個面板帶有韌性,它只鑽出一個腦袋身體卻出不來,於是把那傷口給拉的好長。
“蟲蠱?”秦洛不確定的問道。他只是聽聞世間有這種殘忍惡毒之物,卻沒想到真的存在。而且,竟然有人活生生的把它用在別人的身上。
秦洛的心臟一陣抽搐。不是寒冷,而是恐懼。
如果有人掌握了這樣的殺人手法,實在是太恐怖了。而且下蠱的方式又千奇百怪,讓人防不勝防。
連重重保護如一國元首的聞人牧月都被他們處心積率的毒倒,更何況其它一些沒有保護的人?
想到林浣溪林清源貝貝等人有可能受到威脅,秦洛的心裡突然間就充滿了怒意。
這人該死!
“你再看看這個。”白殘譜再次說道。於是,有人送上來一個銅製的盒子。
第603章,誰在栽贓?
看到秦洛和孫仁耀的眼神都好奇的盯著盒子,白殘譜吩咐道:“開啟盒子。”
眼鏡男人點頭應是,按開了暗鎖,然後揭開了盒蓋。
躺在盒子中間的是一隻小爬蟲。它像是蠍子螃蟹的綜合體。前面長著兩隻大鉗子,後面是兩排小爪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