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反譏著說道。
“難道你一點兒就不生氣?”仇煙媚咯咯地笑著說道:“聽說你當年和聞人牧月走得很近。很多人都以為你們會是一對呢。”
秦縱橫的眼神一凜,看著仇煙媚說道:“看來我沒有猜錯。因為厲傾城攻勢太強,你們仇家的人已經頂不住了,所以才會這麼希望他出事。對嗎?”
仇煙媚沒有否認,說道:“當初如果你出手的話,或許現在的情況會很不同。”
“不要把自己的失敗原因都推到別人的身上。仇家有很多需要檢討的地方——但是,那麼容易就讓他們拿到控股權卻讓我非常意外。”
“權宜之計。”仇煙媚感嘆著說道。“如果她把自己當做仇家人,這些企業交給她管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可惜她從來都沒有把自已當成仇家人,對嗎?”
仇煙媚沒有說話。厲傾城在仇氏的所作所為讓她很為難。
“再不爭取就晚了。”秦縱橫笑呵呵地說道。
“當初是你讓我認輸的”
“此一時,彼一時。當初認輸,能夠儲存現在你們所擁有的。可是,如果現在認輸,你們就一無所有了。如果反抗的話,最壞的結果也比一無所有要好一些。你們還有什麼好考慮的呢?”
“———”仇煙媚端著酒杯,久久地沉默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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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領導辦公室挨訓回來後,揚渡就惶恐不已坐立難安。
他不擔心臉傷丟人,也不擔心腿傷痛自己,他更加擔心領導是否對自己有看法了。
領導代表著什麼?
代表著一切。
領導著你行,不行也行。領導說你不行,行也不行。
他現在就怕領導說他不行。而領導也確實當著他的面這麼說過。
“怎麼辦?”他的腦海中翻來覆去的都在琢磨著這個問題,連妻子要他去醫院拍個片子看看小腿有沒有問題都沒有答應。
正在這時,他的私人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到來電顯示的號碼,像是吃了大麻似的精神亢奮起來。
“首長好。”他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身體站得筆直,聲音顫抖地說道。
“揚渡同志,現在有一件案子要交給你去協助處理。你現在去找汪明葵同志,他會告訴你具體事宜。”
說完,電話裡便傳來一陣忙音。
領導還願意把事情交給你,證明他仍然沒有對你死心。
而且,汪明葵是領導的心腹鐵桿,由他來主導的案子一定是領導最為看重的。
揚渡也顧不得腿上的傷痛了,讓媳婦幫忙找了一身新的西裝換上,然後快步走了出去。
當揚渡跟在汪明葵身後來到督察隊大牢,看到秦洛坐在獨立的包間裡面捧著一份報紙正看得津津有味,桌子上還有一杯冒著熱氣的香茶時,揚渡心裡的火氣就往外冒。
“怎麼回事兒?誰把他關在這裡的?誰給他送的報紙茶水?他是犯人,不是客人——你們有沒有點兒腦子?他就是你親爹你們也不用這麼巴結著他吧?”揚渡逮著身邊陪伴的幾個看完人員就是破口大罵。
“牢房是我安排的。報紙和茶水也是我送的。”李國鋒出現在他們的身後,面無表情的說道。
“李國鋒。”揚渡咬牙切齒地喊著這個名字。
在他的心裡,李國鋒是僅次於秦洛龍王之後最討厭的人物。
在龍息療養院門口的時候看到他,他還以為自己來了救兵。沒想到秦洛再次出手打人的時候他不但沒有出手相救,甚至還不加阻攔,讓他的下屬轉身走人——
要是他幫忙的話,自己會被人打得這麼悽慘淒厲淒涼?
“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