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們寶貴的時間。”戴良親自送秦洛和厲傾城出門,一個勁兒的向他們倆人道歉。“職責所在,還請多多原諒。厲小姐和秦醫生什麼時候有空,給我個機會讓我擺酒謝罪。”
秦洛和戴良握了握手,說道:“戴隊長太客氣了。做為警察,你做了你應該做的事情。做為公民,我們有責任配合警察辦案。”
“是是。謝謝理解謝謝理解。“戴良感激的說道。
厲傾城看著戴良,說道:“戴隊長,我已經讓人通知家人…你們警方最好也打個電話通知一聲。”
“是的。我們已經通知了。死者的家人很快就到。”戴良說道。
“那就好。剩餘的事情就麻煩你們了。”厲傾城說道。
“應該做的。”戴良說道。
直到秦洛他們的麵包車走遠,戴良這才轉身走進警察局大樓。
厲傾城看到秦洛在沉思,伸手握住他的大手,問道:“在想些什麼?”
“醫術是用來治病救人的。”秦洛說道。“要是讓家裡的老爺子知道我用截脈的辦法給人放血,一定會拿柺杖打人。”
“用醫術殺人和用刀子殺人有什麼區別?”厲傾城反問。“他可以用刀子殺人,用汽車撞人…我們用醫術殺人又怎麼了?再說,是他聰明反被聰明誤。他以為自已把自己劃傷就能夠逃過一劫了。卻不知道這恰好給別人提供了動手的機會。”
秦洛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以他做的那些事情,就是死十次也不為過了……還敢當著我的面欺負我的女人。這就讓人難以接受了。略微下手懲戒也是理所當然的。”
“警方會不會找出你動手過的證據?”厲傾城擔憂的問道。
“怎麼找?找什麼?”秦洛笑著問道。“我只是按了按他的止血穴位…我想幫他止血,結果沒有止住。難道這也犯法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以後誰還敢做醫生?”
“再說,警察從屋子裡帶出去的還是一個能說能叫的大活人。走在路上堵車讓他流血過多而死……其實他進了醫院也沒用。因為醫生也很難止血。只能拼命給他輸血。但是血一時半會兒止不住,輸的血也不可能立即就發揮作用他還是要死。”
厲傾城就咯咯的笑,說道:“你們這些醫生也太壞了。生是你們說的算,死也是你們說的算。”
“生不如死也是我們說了算。”秦洛笑著說道。
“幸好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敵人。”厲傾城說道。“怎麼樣?聞人家的事解決了吧?”
“你別擔心這個了。”秦洛說道。“你們仇家的人丁原本就不旺。現在仇仲謀和仇仲勳一起死了…他們一定會氣瘋了吧?”
“什麼叫做我們仇家?我姓厲。以前是。以後也是。。”厲傾城滿臉殺機的說道。“瘋了好。瘋了就可以一次性解決了。
“要注意安全。”秦洛看著厲傾城眉角的一處淡細傷疤說道。那是羽化峰大爆炸時落下的疤痕,和秦洛臉上的那兩條疤痕一樣。等忙完手頭上的事情,秦洛就開始用用金蛹養肌粉幫她們和自己治療…人活一張臉。他可不想自己這張臉上留下什麼疤痕。
…
…
咔……
天牢的電子鐵門開啟,一身白衣的聞人牧月站在出口的位置,助手果子捧著一個托盤站在身後。
數分鐘後,一身黑色職業套裝裝扮的馬悅走了出來。
“你自由了。”聞人牧月看著她說道。
她揮了揮手,果子就把手裡的托盤遞了過來。
“這些都是你的東西。你要走,隨時都可以離開。”聞人牧月說道。
馬悅沒有伸手去接,而是看向聞人牧月。
“我在報紙上看到,環球大廈十九樓在招聘?”馬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