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會努力的想辦法把自己治好。”
林浣溪點了點頭,說道:“必須要有那什麼至陰之物嗎?什麼樣的程度才能夠稱為至陰?普通的寒涼物體不可以嗎?”
普通的?
秦洛想了想,眼裡突然綻放出異樣的光彩。
他‘啪’的一聲擰亮床頭的檯燈,然後光著屁股就跳下了床。
在櫃子上一陣翻找後,終於找到了玄機子送給他的那串紫血珠。
他鄭重其事的把他戴在手腕,一股股涼意襲遍全身。讓秦洛的身體有著說不出的舒坦。
他又跑進洗手間,開啟了水籠頭,直接用冷水沖洗身體。
雖然南方的冬天相比較北方要溫曖許多,可是那冷水濺落在身上的時候,仍然讓人覺得冰涼刺骨,有種血液快要給凍僵的感覺。
秦洛也覺得冷,可是這冷不及普通人來得這麼強烈。他的陽脈身體讓他對寒冷有著超出常人的奢望,而太陽也同樣有著強烈的排斥。
擦拭乾淨身體後,秦洛的膚色紅通通的一片。不知道是被水滴濺出來的淤痕,還是被冷水凍出來的紅斑。
不過秦洛知道,現在他的血液已經快要凝固了。
秦洛鑽進被窩,說道:“這下估計可以了。我們再試一次吧。”
林浣溪摸著秦洛冰冷的身體有些擔心,說道:“明天好嗎?明天我再給你。”
秦洛剛才已經失敗過一次了,她怕再來的話,會影響他的身體。
“好吧。”秦洛無奈的說道。
兩人相擁而眠,秦洛閉著眼睛努力的想要睡著。
一秒,兩秒,三秒…
十幾分鍾後,秦洛一下子跳了起來,爬在林浣溪的身上,說道:“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再試一次。成功了,我也能睡著了。失敗了,也省得我再惦記著這事兒。”
林浣溪有種想用腦袋撞牆的衝動,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微微分開了兩條腿的縫隙。
當調情完畢,秦洛再一次進入林浣溪的身體時,兩人同時發出壓抑已久的呻吟聲。
秦洛不敢動的太快,只是緩緩的推進著。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有人說:苦心人,天不負。
有人教育我們:只要功夫深,鐵棒磨成針。
還有人說: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
秦洛說:成功,是靠百分之九十九的堅持加百分之一的不要臉。
是的,這是一次和諧的體驗,這是一次歡快的體驗,這是一次暢快淋漓的體驗。
秦洛成功了!!!!!!!!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秦洛汗流浹背的說道。這一次,他很清晰的感覺到那種過程。剛開始的狀態非常好,他畢竟是學過中醫的,懂得如何取悅女人和自己。
而且,他也能夠控制的住節奏和速度。等到他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後,再也沒辦法控制了。那個時候,只能任其一洩千里。
“嗯。”林浣溪也很是疲憊。這一次,她很用心的配合。
“在愛因斯坦小時候,有一次手工課上同學們把自己的作業都交給老師,愛因斯坦也用泥巴巴的小手交上去一個做的很糟糕的小板凳,老師不屑的看了一眼,說天啊,你這是什麼,也能叫作小板凳嗎?愛因斯坦隨手從桌子裡面取出來兩個更糟糕的小板凳,對老師說,這已經是我做得最好的一個了,比前兩個好多了。”秦洛一邊喘息,一邊講道。
雖然他沒進過學校接受正規的教育,但是秦母把其它孩子有的一些課外課本全部都幫他買了回來。因為秦洛早熟,所以總是對那些書本中的故事嗤之以鼻,更不會問為什麼大灰狼來了小白兔不給媽媽打電話之類的傻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