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印。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連她的嘴角都開始流血。蒼天厚土做證,秦洛真的沒有打過她的嘴。那是她自己不小心咬到了舌頭…
“你把我當做成是什麼人了?”秦洛厲聲喝道。
“男人。”洛莘咬牙說道。她的臉上帶著笑,笑的很純真,純真的嫵媚。因為臉上的傷痕和嘴上的鮮血,這純真嫵媚又是如此的淒涼哀傷。“男人不都是喜歡這個嗎?我還沒老。你試試就知道了。”
“試……”秦洛差點兒沒一口鮮血噴在這女人的臉上。“試你媽啊。”
洛莘聽到秦洛爆粗口,笑得更加春光燦爛肆無忌憚。
她的劇本中是有這句‘臺詞’的,只不過那時候秦洛說的卻是‘脫啊’。自己確實是一個很好的編劇,不是嗎?
“我媽死了。”洛莘說道。“不然我們可以一起陪你。”
“洛莘。”秦洛氣得咬牙切齒。“你是不是對自己很有信心?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還是燕京第一美女?你是不是以為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男人能夠拒絕你的誘惑?你是不是以為可以把所有男人都玩弄在手上?”
“我沒有這麼認為。”洛莘搖頭。“我對自己很有信心。這是事實。”
洛莘指著自己的臉,說道:“難道不好看嗎?”
又把自己的吊帶往下拉了拉,說道:“你看這胸…它沒有下垂。”
她又指著自己的小腹和大腿,說道:“我一直很努力的保持,它沒有一點兒贅肉。還有這大腿手感非常好。我沒事的時候都會喜歡摸一摸。”
“可是你老了。”秦洛打斷她的自賣自誇,譏笑道:“你老了。”
“我沒有。”洛莘大聲吼道。“我沒有。”
她從地上跳起來,騎到秦洛的大腿上,拉著秦洛的手就往她胸口摸去,說道:“你撒謊。你撒謊。你明明知道,你全都看到……你知道我沒老。你也動了心。可你不敢…你是不敢。”
秦洛掙脫她的拉扯,又是一巴掌抽在洛莘的臉上。
“你瘋了?”秦洛想把她從自己大腿上推下去。“你是不是瘋了?”
以前的洛莘是多麼溫柔多麼優雅多麼高貴大方的女人啊,現在怎麼成了…這樣?
“我沒瘋。”洛莘任由嘴角血漬蔓延,卻不伸手去擦上一下。她的眼睛直直地盯著秦洛,沒有愛,也沒有恨,沒有情#欲,也沒有一切,安靜的就像是一潭死水。“我只是想和你做一筆生意。我是賣家,你是買家。賣家想把貨賣出去,總是要讓買家驗驗貨的…你摸摸。我的面板還很好。一點兒都不松馳。也很嫩,我每天都會用牛奶和香草泡澡…”
“你知道林浣溪嗎?”秦洛問道。
“知道。”
“你認識厲傾城嗎?”
“認識。”
“你……”
“我還知道王九九和蘇子。”洛莘竟然學會搶答了。秦洛的問題還沒有問出來,她就已經給出了答案。更讓秦洛臉紅的是,她的答案竟然是正確的。看來,他和這些女人的事情大家都很清楚啊。以前倒是自己掩耳盜鈴做縮頭鴕鳥了。
“她們哪個不如你?”秦洛問道。
“她們每個都不比我差。”洛莘說道。
“既然這樣,我還有什麼理由接受這筆生意?”秦洛反問。
“你有了林浣溪,為什麼又有了厲傾城?你有了林浣溪和厲傾城,為什麼又有了王九九和蘇子?”洛莘沒有直接回答秦洛的問題,而是直接又丟擲另外一個問題。
“”
“因為你知道,林浣溪就是林浣溪,她再美,也代替不了厲傾城。同樣,林浣溪和厲傾城也代替不了王九九和蘇子…世界上只有一個林浣溪,也只有一個厲傾城。她們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