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那件事情做的怎麼樣了?”白老爺子眯著眼睛問道。他一幅昏昏欲睡的模樣,看起來就像一隻不能再爬牆上樹的慵懶老貓。
“我和秦洛接觸過。他應該不會懷疑。”白殘譜說道。“再說,他懷疑又能怎麼樣?他沒有證據。也只能接受我們給他安排的事實。”
“謹慎啊。”老頭子叮囑著說道。
“我知道這些事對我們意味著什麼。”白殘譜笑著說道。
“聞人牧月不笨,秦縱橫不笨,那個秦洛也不笨——破局也不笨,可是你知道我為什麼把白家交給他卻把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都交給你嗎?”
“因為我比他狠。”白殘譜一臉陰沉的說道。
“他也狠。比你狠。”老頭子說道。“但是,他沒你壞。有些事情你能做到,他卻做不到。這就是我不願意讓他參與這些事情中來的原因。他呀,做為白家的家族繼承人還需要磨練。”
“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選擇我?”白殘譜笑著問道。
“你名聲不好。”白老爺子說道。“名聲不好的人,不適合做一家之主。”
“這不是太委屈我了?”白殘譜說道。
“上陣親兄弟,打仗父子兵。”老爺子說道。“你們兄弟倆是我最看好的。一明一暗一正一邪一狂一瘋一個大局觀優秀一個小細節完美。由你們倆掌控白家,我死後安心。”
“上一次任務失敗,我很愧疚。這一次我請了苗疆蠱王。”
“不動則已。一動必殺。失敗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恥的世界。不可原諒。”老人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間睜開了眼睛。
眼珠昏黃,眼神明亮。眼裡有風雲變幻有歲月往惜,但是,一切都會歸於平靜。
他失敗過。所以他感悟深刻。
“是的。爺爺。”白殘譜受教的說道。
————
————
秦洛原本想回醫院去看望爺爺的,但是想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娜塔莎還住在厲傾城家,自己就這麼不聞不問也挺不道義的,於是便讓大頭開車往厲傾城家趕去。
秦洛撥通了厲傾城的手機,說道:“你在什麼地方?”
“我還在公司呢。怎麼了?”
“我要去你家看看娜塔莎。你能回來嗎?”秦洛問道。
“現在不行。”厲傾城說道:“半個鐘頭後我要主持一個高層會議。你自己能找到路,娜塔莎在家也能夠幫你開門,你不覺得我回去比較多餘嗎?”
“我們不是那種關係。”秦洛鬱悶的說道。這女人的思想總是這麼的流氓,無論多麼冰清玉潔的兩個人都能夠被她想的無比齷鹺。
“我知道。”厲傾城說道。“可以發展。難道你當真就不想嚐嚐西餐嗎?”
“我的胃口不好。”秦洛說道。
“我真為你感覺到遺憾。”厲傾城咯咯的笑著:“親愛的。我要工作了。你自己去享受吧。反正魚已上岸,要煎要煮隨你喜歡。”
“你不回來我們沒辦法溝通。”秦洛有些著急。
“有些事情用做的就好了。”
說完便乾脆的結束通話電話,秦洛的手機裡面傳來盲音。
秦洛苦笑。難道在厲傾城的心中,自己就是個見女色就撲倒的色狼嗎?
按響了房間的門鈴後,秦洛便耐心的等候在一邊。
房間門被人拉開,穿著一條白色浴袍的娜塔莎站在門口,驚喜的說道:“秦,是你來了。”
秦洛並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他也知道自己說的話對方聽不懂,對著她打了個問好的手勢後,然後指了指她的腦袋,詢問她受傷的地方還痛不痛。
娜塔莎搖頭,表示自己的傷已經好了。然後她打手勢請秦洛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