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來,分別臉上陷陣營計程車兵身上,陷陣營每一個士兵身上的氣勢頓時又產生了一種極為詭異的改變。
在數千米出,一間屋頂上。兩男一女長身而立,站在高處,遠遠監察著整個行動過程。
一個青衣少年眼中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笑著問旁邊的白衣青年道:“阮籍兄,這陷陣營怎麼樣?還能入你的眼吧?”
白衣清閒眼睛微眯。目光閃爍,笑著道:“看上去倒是有些門道,不過誰知道是不是空架子,看看再說。”
青衣少年自然是馬凡,旁邊的白衣青年乃是阮籍,聽到阮籍的話,馬凡也不惱,笑著道:“那便慢慢看吧!”
阮籍笑著道:“說起來你這隱身符不錯。等分別的時候,送我幾張。”
馬凡笑著道:“阮籍兄不就是衝著陷陣營來的嗎?如今我這營主都同意你加入了,你為何又不想加入了?”
阮籍笑著道:“原本是不知道陷陣營是這麼回事情,以為有截教劍法傳授。所以來看看,如今看來不成為你的道兵根本別想學到什麼截教法門,我沒有給人當道兵的習慣,自然要打消念頭。”
馬凡笑著道:“截教的劍法啊,這般放棄了豈不是可惜?”
阮籍道:“截教的劍法又如何。我只不過是作為參考,完善我的劍法罷了,學不到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遲早我太白劍宗的劍法在我手中會超越你截教的劍法。
再者說了。我看了你的出手,有些大失所望。對截教的劍法已然不感興趣了。”
馬凡道:“阮籍兄,別這般打擊人好不好?其實我的劍法是挺不錯的。我截教的劍法更是高明,只是太過博大精深,你一時理解不了罷了。”
阮籍道:“這種話都說的出來,如果論臉皮厚的話,你真的恐怕有可能成為天下第一。”
馬凡笑著道:“算了,越說你對我的誤解就越深我也不說了。阮籍兄既然對陷陣營還有些興趣,不凡離近些看,指點指點他們。”
阮籍道:“我的劍法你是見過的,殺傷力太大,莫非你就不怕我將你這陷陣營給打殘了?”
馬凡笑著道:“我當然怕了,不過我知道阮籍兄是有分寸的人。而且我也想讓阮籍兄近距離感受一番陷陣營,也好改變你的想法。”
阮籍笑著道:“要改變我的想法可不容易,你就這麼有自信?”
馬凡笑著道:“嗯!阮籍兄這次出手,肯定要被天下知道的,到時候天下人皆知你是我馬凡的朋友,自然會有大把的馬凡,尤其是魔門肯定是不會放過你的,還有那崆峒派恐怕也不會放過你,我心中實在是過意不去。
你如今身上的傷勢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好的,大家一起走也有個照應,我如果能夠將你護持到你傷完全好的時候在放你離開,我心中的愧疚也會少點,你離開後我也會放心些。不過阮籍兄竟然堅決不跟我一起走,這可傷心了。”
阮籍道:“莫名其妙的便結了些仇家,魔門之類的也倒是罷了,跟我本來就是天生的死地,不過跟崆峒派結仇卻是被你害慘了。上了幾次當,我算是看透了你這人了。
表面上你說要護持我,實際上恐怕還是你自己認為你一路上不太平,要拉著我當墊背,讓我給你當免費大手,幫你拼命吧!
反正我是不會這麼傻呼呼的幫你了,陷陣營是我這次下山感興趣的東西,雖然沒有加入的慾望了,但是能見見也不錯,待看過這陷陣營我便走,任你說得如何天花亂墜我都不會聽的。”
馬凡笑了笑道:“哈哈哈,說到底,阮籍兄還是認為我們實力不如你,會是你的累贅才會有如此不堪的想法。
反正如今你負重傷,我的戰鬥力在你之上是毋庸置疑的。你親自去試試陷陣營,看看陷陣營是否會拖累到你,你在做決定不遲。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