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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行抬起頭,緩緩地說道:“為今之計,只有投降,否則馬騰就是前車之鑑。”
“鏗鏘!”
韓遂一把抓住腰間的劍柄,拔出長劍,對準了閻行,大聲喝道:“閻彥明,你說什麼,有膽量再說一遍?”韓遂臉sè鐵青,瞪大了眼睛,眼球突出,好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使得眼球凸了出來,恐怖嚇人。
閻行面無懼sè,昂著頭,淡淡的說道:“主公,要有活路,唯有投降。若是主公準備和王燦死戰,末將誓死追隨。”
一句話說完,韓遂的寶劍哐噹一聲落在地上。
投降!
擺在眼前的只有投降!
韓遂已經是五旬開外的老人,不再年輕了。他過了知天命的年齡,沒有多少日子可活,也沒有拼殺的銳氣了。閻行提出投降的計策,韓遂心中立刻就傾向了投降,因為他還眷念著家中的妻兒,還想著享受團倫之樂。
閻行撿起長劍,放在一旁。
旋即,閻行緩緩說道:“主公,馬超和馬休怎麼辦?”
閻行提及馬超兄弟,韓遂的表情頓時複雜起來。馬騰被王燦的大軍殺死,馬岱也被王燦的大軍殺死,馬鐵也被王燦的大軍殺死,這樣的血海深仇註定了馬超和王燦處於對立面,不可能和解,也不可能跟著站在一起。
換言之,韓遂投降,註定了要和馬超分道揚鑣。
但韓遂和馬騰結拜的時候,本就是利益的結合,沒有多少親情在其中。馬超兄弟的死活韓遂一點都不關心,不僅如此,在閻行提及馬超和馬休的時候,韓遂眼中閃過一道冷厲的光滿,心中動了殺機。
若殺了馬氏兄弟,他就有了投降王燦的資本了。
韓遂壓下心中的想法,問道:“彥明,你有什麼看法?”
閻行注視著韓遂,看清楚了韓遂臉上表情的變化,也猜出了韓遂的心思。對韓遂不說出來的原因,閻行也心知肚明。
閻行沉聲說道:“主公,王燦和馬家誓不兩立,末將建議除掉馬超和馬休。”
韓遂見閻行提出來,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旋即,韓遂說道:“馬超武藝蓋世,恐怕不容易對付啊!”
閻行卻說道:“主公,軍中都是我們計程車兵,只要您一聲令下,所有計程車兵將馬超和馬休包圍起來,他們定然chā翅難飛。到時候,萬箭齊發,縱然馬超有九條命也不夠殺的。”
韓遂搖頭說道:“不分青紅皂白的殺死馬超,恐怕不好啊!”
閻行聞言,心中暗罵韓遂。
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顧及呢?
閻行眼珠子轉了轉,又說道:“既如此,等天亮後,將馬超和馬休請到營帳中,然後給馬氏兄弟安上一個罪名,再命令士兵將馬氏兄弟shè殺,您看如何?”
韓遂聽了後,點頭同意。
就算是強行加了一個罪名,也有了一層遮羞布。
片刻後,韓遂嘆息一聲,說道:“彥明,夜深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明日的謀劃,全靠你了,我們大軍的存亡,也全都寄託於你的身上,千萬不能有差錯啊!”
閻行站起身,抱拳說道:“主公放心,末將省得。”
說完後,閻行轉身離開了營帳。
時間不長,營帳裡面閃耀的油燈熄滅了。就在油燈熄滅後,韓遂營帳外守夜計程車兵中,有一個士兵藉故離開了,迅速的消失在夜sè中。
時間不長,馬超的營帳亮了起來。
大帳中,馬休坐在下方,還有馬超帶來計程車兵,以及nv扮男裝的馬雲祿。
馬超低聲說道:“剛才有內應傳來訊息,韓遂那老傢伙準備投降了,並且要殺了我們,好作為投降王燦的禮物。哼,老傢伙是父親的結